“你不要口口聲聲和朕說她與太子有私交,你彆覺得朕不曉得你是想趁機讒諂太子!”琉宏景瞪著端木雲姬,厲聲喝道。
端木雲姬昂首看著他,笑道:“好笑皇上日夜思念貴妃,貴妃到了身邊卻毫無知覺,還幾乎派人將她殺了,若不是太子與她有了私交,暗度陳倉將她轉移,這會曦貴妃恐怕再度去受循環之苦了,哈哈哈。”
端木雲姬看著他,“哈哈”笑了兩聲,然後坐下來,自顧自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後,說:“臣妾明天來,就是想奉告皇上一個喜信,眉間有硃砂的女子本來已差點到了皇上身邊,隻是中間出了波折,那位女子便被太子私藏了。”
端木雲姬思考半晌,說道:“你是想讓他們父子爭鬥?”
“大膽!你還在棍騙朕!”琉宏景臉有怒意。
“好!”端木雲姬站起家來,童公公忙哈腰扶著她的手臂,和她出了清寧宮,在內裡整齊等待的宮女寺人簇擁下,浩浩大蕩去了若曦宮。
“臣妾拜見皇上。”端木雲姬出去殿內,將宮女寺人們都遣退出去。
端木雲姬皺眉看著琉火,問道:“火兒,你為甚麼要留著阿誰賤人?”
“傳聞郡主現在藏身三清道觀,朕要親身去三清觀一看究竟,但願朕達到三清觀前,郡主不要有任何閃失,不然朕也顧不得君臣恩典了!”琉宏景一字一句地說完,拂袖快步出去。
“你父皇如果見到阿誰女子,必然會為止不顧統統,而太子血氣方剛,也不會讓出本身喜好的女人,如此,公然會有好戲看了!”端木雲姬笑著微微點頭。
“皇上,您可還記得曦貴妃臨死的那刻,您曾滴血於她的眉間?”端木雲姬走到牆邊,意味深長地笑望著牆上掛著的曦貴妃畫像。
“皇後孃娘駕到――”
“到底有冇有硃砂痣?朕不但願你年紀一大把了,還犯欺君之罪!”琉宏景麵龐嚴厲,虎目緊緊瞪著老太傅。
“甚麼事?”琉宏景冷冷問。
琉宏景從榻上起來,走到她身邊,皺眉問:“你在說些甚麼?”
“太傅天然都是為了太子,他必然是曉得了太子與東陵郡主的私交,怕太子誤了出息,以是借皇上之手將郡主殺了,一了百了唄。”端木雲姬嘲笑。
“殺了她,把屍身帶返來給皇上瞧瞧,罪名不是一樣能夠定下?”端木雲姬問。
“你說清楚一些,到底如何回事?”琉宏景伸手,一把抓住端木雲姬的衣領。
太傅聽皇上問起東陵郡主,不覺怔住,心中暗忖,不知是何人泄漏了奧妙,不過現在郡主一死,骸骨也已經埋葬,隻要來個死不承認了。“皇上休要聽信讒言,底子冇有如許的事。”
“事不宜遲,母後現在就去稟報父皇,讓父皇去道觀接那位郡主回宮吧。”琉火說道。
“母後終究明白了。”琉火頎長的眼睛眯縫,陰笑著點頭。
“皇上!請您諒解老臣的一片忠心!那東陵郡主的確有一顆硃砂痣,啟毓就是想操縱這點來把持皇上,以是給她伏侍了噬心毒藥,皇上,老臣若不殺了她,西陵的將來不堪假想啊!向來美色誤國邦,紂因妲己,吳為西施,臣不想西陵因她而滅呀!”太傅一邊說著,一邊老淚縱橫,跪倒在地。
琉宏景鬆開她,回身大步往外走,一邊叮嚀身邊總管,速傳太傅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