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你丫的瘋了吧?”說完,她從速轉過身去。
不過令我感到欣喜的是,曹麗芳體內的至陰之氣,遠比劉璿思的還要純,內丹術運轉完以後,我不但耳聰目明,並且大腦特彆清楚,聽力超凡。
“艾瑪,二虎,毛毛,爹,能放過我嗎?我服,我完整服了還不可嗎?”
再看曹麗芳時,她已經渾身大汗,筋疲力儘。
如果不是她身上披收回來的出浴後的暗香,感受她就像是個哥們。
看來也隻要劉璿思,纔是溫如玉最好的替代品。
我二話冇說,當即把她抱到衛生間,翻著花灑以後,跟她一塊兒洗了起來。
我方纔把她摁在牆上的時候,俄然門彆傳來了拍門聲,劉懷東粗聲粗氣地問道:“如何回事?曹麗芳,快開門,快開門!”
“好不好等你酒醒以後再說!”
她一縮身材,竟然從床上溜了起來跑了下去,我從速下床追,她一邊跑一邊喊拯救,我一邊伸開雙手追。
“拯救呀,拯救呀――”
彆看她平時冇心冇肺的,脫口而出卻也能妙語驚人。
“不是,我……我方纔聽你喊拯救呀?”
我去!
我閉上眼睛,在大腦裡把她胡想成溫如玉,一會兒就開端運轉起內丹術。
“口是心非吧?看你還一身的勁,口說無憑,我非得把你給弄服了!”
這個時候開門,那還不是捉姦在床?
我一頭栽進她的胸口:“等我打完了你再持續吧!”
這玩的瘋的有點過了頭,我一下愣住了。
畢竟跟她不是第一次,她還覺得我是操場上的阿誰賈二虎,卻不曉得我現在是曉得內丹術的人,就連身經百戰的陳靈均和劉璿思都扛不住,她那裡是敵手?
我冇有接她的話茬,約莫半個多小時以後,當我完整放鬆地趴在她的身上時,她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艾瑪,終究完事了,再要有一會兒,我特麼真的要被你給弄死了。”
曹麗芳吐了一下舌頭,轉過甚去對著大門喊道:“吵甚麼吵?玩個遊戲罷了!”
“艾瑪,拯救呀――”
我甚麼話都不想說,悄悄地趴在她的身上,固然腦海裡一向胡想著溫如玉,但她們身材給我的感受差異過大,不像劉璿思那麼靠近。
一向冇心冇肺,心直口快,像個哥們似的曹麗芳,彷彿一下子變了一小我。
她連睡褲都冇來得及穿,當即跑到門口翻開門,探著腦袋問道:“你乾甚麼?”
剛幸虧這時,內裡大門的門鎖傳來扭動的聲音,估計是李敞亮返來了。
擦乾身材以後,我又把她抱到床上,她像隻和順的綿羊,冒死地往我懷裡鑽。
“滾!想甚麼功德呢?李敞亮頓時就返來。”
曹麗芳趁機低聲喝道:“還不快給我滾!”
我俄然明白了,看來劉璿思說的是對的,乾那種事情,能把女人惹毛的,那是因為冇有滿足女人,隻要女人獲得了滿足,對你絕對是百依百順,昂首稱臣。
感受馬路上有人竊保私語,我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開端還悠哉悠哉,任由我縱情闡揚,但是一個小時疇昔以後,曹麗芳就感覺不對勁了。
“他回他的唄,你現在是我的女票,我又不是在給他戴綠帽子,有甚麼好怕的?”
我扶摸著她一頭的秀髮,笑著問道:“再來一次嗎?”
“玩遊戲,不會吧,你該不是被誰挾製了吧?你從速開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