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惑:“那你來何為麼?”
他點頭:“他比我小三歲,本年十二了。你到龜茲便能見到他。”
衝動地看向溫潤純潔的少年,眼裡不爭氣地湧出了淚水:“你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我九歲隨母親到罽賓,那邊是我學習小乘佛法的處所。”
“對!”
我與丘莫若吉波麵劈麵盤腿坐著,地毯上擺著紙筆。他強撐著倦怠的眼皮,打著哈欠拿過我的鉛筆:“早些開端吧,你也必定累了。”
“那你......你......你......”我嚴峻結巴,再也說不下去了。我的天,是他,真的是他!然後我猛地想明白本身錯在哪兒了。狠狠敲本身腦袋,我好笨,竟然犯了個嚴峻的汗青弊端!
還真是王親國戚啊,血緣崇高,怪不得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矜貴氣韻。那溫宿國王口中的惡人就是龜茲王咯,難怪母子倆要避開溫宿。兩國結仇,仇敵的mm和外甥也能夠做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