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綰不無錯愕,怔愣間,隻見一抹玄色忽地從身邊飛過,跳入了水池裡,“杜鵑!”
葉清歌趕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妾身曉得了!姐姐必然是為了拿到這把真匕首,而殺了杜鵑滅口的!”
聞言,不等司空綰開口,拓跋騫又是一腳踢向司空綰,“毒婦!去死!”
“噗通”一聲,那抹綠色的身影落入了水池裡。
“將軍……”
拓跋騫抱著渾身濕透已經昏倒的杜鵑正要分開,看了一眼那匕首,“這是本將軍給杜鵑的那把定情的匕首,這把是真的!”
她的身後,便是水池。
杜鵑卻一副惶恐的模樣,冒死點頭,拉著司空綰的手,身子不住地今後退去,“蜜斯,對不起,對不起……”
杜鵑聽到腳步聲,忙回身看了過來,見公然是司空綰,麵上一喜,上前來想要去握她的手,“蜜斯!”
杜鵑找她?
“杜鵑,我司空綰待你不薄,打小讓你替代我學習琴棋書畫,學習禮節女工,把你培養成了一個大師閨秀!你呢,是如何對我的!”司空綰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扣在一起,儘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
陸況那天也這副模樣,轉眼又叛變了她……她還能信誰?
司空綰剛一開口,一腳被怒不成遏的拓跋騫踢到腹部,狠狠跌坐在地上,“毒婦!敢把本將軍的杜鵑推下水!”
杜鵑哭得梨花帶雨,眼眸中充滿了慚愧。
葉清歌聳了聳肩,“你還是這麼聰明!唉,如何辦呢,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的聰明!”
看到麵前這個非常熟諳又格外陌生的丫環,她真的很想挖了她的心來看看,到底有冇有知己!
司空綰迷惑地皺眉,“杜鵑,我在問你,是誰逼了你?”
話音剛落,隻見拓跋騫抱著杜鵑,倆人濕漉漉地從水池走了上來。
“我冇有!”司空綰忍住渾身的疼痛,辯白道。
司空綰的內心隻剩下一片絕望,淒然地牽了牽唇,“我能去哪?去哪,都會被抓返來,遲早扣上一頂通姦的帽子……”
她正要開口,餘光看到不遠處葉清歌陪著拓跋騫走了過來,心念一轉,雙手抓住了司空綰的手,“蜜斯,杜鵑真的對不起你……杜鵑無私,杜鵑隻要一死才氣贖罪……”
呆呆地在房間裡坐了一天,司空綰正在想著如何和丞相府獲得聯絡的時候,丫環開門來報,“夫人,杜鵑女人請夫人話舊,說有首要事相告。”
葉清歌卻眼睛一亮,跑到她身邊來,從她袖子裡拿出了一把匕首,走過來遞給拓跋騫,“將軍,妾身剛纔看到杜鵑落水之前,把這把匕首給了姐姐。”
這一腳,帶了漢籽實足的恨意,直接將司空綰踢到了湖水裡。
花圃的水池邊,公然看到一襲綠衣的杜鵑站在那邊。
但她能肯定的是,杜鵑是用心落水的。
司空綰驀地轉眸看去,刹時明白了過來,“葉清歌,是你讓杜鵑約的我,然後讓她做出一副我推她下水的假象,就是為了帶拓跋騫來看?”
司空綰舒了一口氣,快步走了疇昔。
司空綰幾近是毫不躊躇地站了起來,起家就跟著丫環走了出去。
杜鵑趕緊擦乾了眼淚,“蜜斯……”
杜鵑被打了一巴掌,眼淚直接滾落了下來,“噗通”跪在了她麵前,“對不起,蜜斯!杜鵑死一萬次也冇法酬謝蜜斯對杜鵑的恩典……杜鵑從未想過叛變蜜斯,但杜鵑真的是被逼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