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是惜字如金,但就這一個字,已經充足讓我心花怒放。
我倏爾昂首看向他,儘力壓下內心的衝動以後,才假裝滿不在乎地說了句:“那就說定了啊,不準懺悔。”
前麵一句話我冇說出來,因為怕陸敬修多想。
隻是在身材獲得極致的滿足後,我到底還是下定決計,大著膽量趴在他耳邊說道:“我們兩個……還像之前那樣吧,週三和週六你來我家,或者我們還去旅店。”
他笑嗬嗬地替我翻開後車座的門,我客氣地跟他道了聲謝,接著便俯身坐了出來。
不過我內心想著事,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環境就有點讓人愁悶了,乾巴巴地看著卻不能名正言順地吃,放誰身上誰都不樂意。
我趴在陸敬修的胸膛上,明顯累的不可,卻一點睡意都冇有。
而他明顯並不覺痛,身下的行動半點兒冇停。
比及最後合作停止,該結束的,也會跟著結束吧。
我迷含混糊聽到那麼一句,還冇等問出口,就感遭到一方炙熱已經衝了出去。
陸敬修在床上向來強勢又霸道,不但在身材上把我折騰的要死要活的,連我走神的時候也不放過,捏著我的下巴讓我對上他沉黑的眼睛。
更何況陸敬修還要去,站在他身邊的時候,我總得花枝招展些才氣顯得配得上他。
陸敬修聞言倒是頓了一下,他的瞳眸仍然幽深至極,說話的時候嗓音也是低磁的不像話:“腦袋裡每天想的都是些甚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著我這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先諒解你一次,比及享用完了我再跟你算賬。
陸敬修聽完看向我,眼裡像是甚麼都冇有,又像是湧動著澎湃的暗波。
跟陸敬修肯定下這層乾係以後,我感覺內心有個處所彷彿臨時被填滿了普通。
我:“……你彆耍地痞啊,我在很當真地跟你切磋題目呢!”
“單身?”他俯身靠近了一些,聲音愈發嘶啞。
甚麼人啊這是,能不能尊敬一點彆人啊!
之前線席各種場合的時候我是能如何低調就如何低調,打從心底裡不肯去搶誰的風頭。
究竟證明,我的直覺還是挺準的,起碼猜對了一半。
隻是陸敬修聞言卻冇甚麼興趣的模樣,他握住我反叛的手,接著一手攬住我的腰,將我賽過在了床上。
隻是享用完了,該算的就不是這筆賬了。
轉眼過了幾天,頓時到了10號,也是商定好的大同同窗集會這一天。
“你說,我們兩個現在算甚麼乾係啊?伉儷必定不是,那是合作火伴?但是哪有合作火伴像我們這麼樣動不動……動不動就做這類事的?”我邊說邊戳他的胸,想讓他給出個答案。
不過現在都好了,統統像是都回到了正軌,也都在我的掌控以內。
我本身也感覺挺恥辱的,女孩子家家的,主動說出來這類話,總歸顯得不太矜持。
我從冇跟他說過,不,是從冇跟任何人說過,我實在是個特彆看重乾係邊界的人。
我悶哼一聲,雙手用力抓了一下男人的背。
我已經恥辱得甚麼都說不出來了,隻手腳繃緊伸直著,差點痙攣。
未幾久有人翻開車門下來,我一瞧,是秦頌。
這麼想著,我找出一條紅色的露肩收腰禮裙,又從抽屜裡找到一個方形的金飾盒子,盯著它看了會兒以後,便表情極好地去扮裝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