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等著,爺五分鐘後到。”電話那邊傳來蕭繁華大力摔上門的聲音。
段楚揚,你還記得我,我感覺本身很榮幸,諒解我分開你,我真的……無可何如。
是啊,為了段楚揚,本身竟然真的跑去被他……阿誰……脫了衣服接受了一場疼痛的xing愛……這是瘋了吧?
到厥後,易柳斯主動抱著段楚揚的脖子親吻他,雙腿被高高架在肩膀上,不曉得換了幾種姿式,也不曉得愛了多久。
蕭繁華把易柳斯帶去了本身家,黌舍冇開學不能回宿舍,易柳斯這個模樣回家必定要被打死,本身還是美意收留他幾天吧。
“神采很不好,被輪x也冇你這麼慘,衣服在這,換上走人吧。”蕭繁華悄悄摸了摸易柳斯泛白的臉頰,有些心疼地說:“傻男人,他又不曉得是你。”
掛了電話的易柳斯在床下找到那條皺巴巴的浴巾,重新圍在胯間,粉飾住下半身密密麻麻的吻痕,乾了的乳紅色精/液和著血絲黏膩地淌在大腿上,很不舒暢。
高/潮的時候他仰開端親吻段楚揚微閉的眼睛,悄悄在他耳邊說了句:“我愛你。”
嗬嗬,自從遇見他,早就瘋得無可救藥了。
男人之間的愛痛得讓人死去活來,還要忍耐世人鄙夷的目光,家人、朋友或許都不能瞭解,今後……也不曉得另有冇有今後了,楚揚,我已經和一個女人訂婚了,我曉得你會怪我的,今晚,或許就是最誇姣的結束。
固然這初夜如同酷刑普通痛苦,可對於易柳斯來講,算是幸運的疼痛,這是他為了本身的愛人,最後英勇一次。
楚揚,我是一個斷念眼的人,愛上了就義無反顧,不會轉彎,難以忘記更冇法變心;即便我終究娶了彆人,我獨一深愛的人,隻要你,不管我們的結局如何,我不會健忘這一夜,很痛,但很誇姣,我們終究具有了相互。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分鐘。“你……你冇事吧?”
易柳斯在內心冷靜地說。
身上被烙下太多印記,實在不美意義讓繁華幫手,但是抬起腳穿褲子的時候真的痛到眼淚都流出來,他皺皺眉毛苦著臉磨蹭了十幾分鐘才把衣服穿好。
蕭繁華不再多說,扶他進浴室,“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易柳斯點頭,“我本身能夠的。”
“繁華,我在盛誓大旅店988號房,你……”他緩了一口氣才接著說。“你來接我一下,幫我帶套潔淨的衣服。”
在門外等了幾分鐘,易柳斯才慢行動地翻開門讓他出來。
易柳斯微微昂首,固然難受,可也冇有力量去沐浴了;又轉頭看看翻過身持續睡的段楚揚,再在這裡持續逗留下去,難保下一秒他就會復甦。
臨走時易柳斯和順地把窗簾布拉好,又在床前深深看了段楚揚兩眼,才眷戀不捨地跟著蕭繁華分開。
易柳斯不由情動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出聲道:“楚揚……嗯……楚揚……我們在一起了。”
易柳斯看著窗外的暗中垂垂被暖和的白光所代替,頓時心傷不已。
扶起痠痛的腰,漸漸跨下床,可腳尖剛點地就狠狠顛仆在冰冷的地板上,紅腫的部位經這一跌更痛得他幾近痙攣,咬牙扶著床邊站起來,充滿吻痕的大腿顫抖得短長,艱钜地挪到床的另一邊從口袋裡取脫手機,這一係列的行動已經讓他神采慘白,盜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