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斷?”獨孤城微微側著頭,眼眯成縫的輕笑道。商文、龍兒、東方雲也投以扣問眼神,麵龐相稱體貼。
“郡主是當今權勢僅次於皇上的清閒王之女,若鎮國公以此案作文章來栽贓天機、龍兒與東方家主,怕是除了能讓皇親國戚畏敬三分的商家互助脫困外,人能救。但獨孤城這老狐狸卻一下把我拴到幫手調查此案的繩上,並且另有我的寶貝受製於他,莫非我大半生才尋得的知己丁一,要在我麵前死去?”商文內心千迴百轉,以他官商兩海沉浮數十年的經曆,一時也挽救體例。當他聽得丁一所言時,內心砰的一震,也很想聽聽丁一如何辯駁鎮國公的證據。
“我這麼說就血口噴人了,那你剛纔還說東方家主因為前朝天子的禦書春聯而有造反之心,而要殺郡主儘忠義,又說我對郡主因愛成恨,要殺郡主。莫非這一些就不是血口噴人嗎?你不要再說甚麼證據不能示人的冠冕堂皇來由,我不吃你這一套!”丁一藉機反擊,說的獨孤城方纔平複的內心,更起翻江搗海般的顛簸。
“很好!”丁一揚眉笑道。“多年來,乾坤榜第一名的一劍痕了蹤跡,如此,乾坤榜前四名中便隻要第2、第3、第四名最為可疑。我本來不知奧秘人是誰的,但作了以下斷後,便獲得了成果。”
丁一所言是獨孤城先前所提的,隻是轉換了角度,話出自他的口,現在反過來問,獨孤城一時法回嘴,神采垂垂轉陰,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道:“寒兒絕對不是放水,隻是與東方家主各有合作罷了。”
“少主,獨孤城兩年前殺我們不成,現在擺明是栽贓讒諂,想置我們於死地。我們何必再與他爭辯,倒不如直接殺出去。”龍兒想到兩年前接過大火中被紫萱救下已經奄奄一息的丁一,肝火不湧自來,一心護主的他,隻想能儘快處理麵前費事,讓丁一脫困。
“你……”獨孤城神采變的更丟臉,隨後深呼吸平複顛簸的內心,故作安靜道:“寒兒隻是例行搜尋,並未成心衝犯商家,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哈……哈……丁一,你真是好辯才,巧舌如簧的把黑說成了白。我昨晚約見東方家主,便是為了勸東方家主棄暗投明,作證你和劍童兩個是幕後主使,給他一個將功贖過的機遇!”獨孤城聽的丁一所言,內心一陣寒一陣冷的,正要大怒時,想到丁一能料敵先機,逢凶化吉的上卦術,他敢如此信誓旦旦,定是算出了甚麼,有所依借,便強壓肝火,轉談笑道。
“哼!哼!天機,按你所說,幕後的真正主使是我們老爺鎮國公了?”陽尊使冷聲寒氣道。“我可冇說,是你本身說的!”丁一正中下懷道。“你……哼!老爺,不必與他們廢話,這天機明擺著是想用巧簧之舌脫罪,我們先把他給押歸去再說!”陽尊使彎身作揖道,見獨孤城把翡翠扳指轉了一圈,嘴上冇有言語,內心曉得這是在默許,便揚手大喝:“把天機、劍童、東方雲給我拿下,敢有抵擋者,殺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