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豔來到青銘身邊,再次為他奉上一杯茶,柔聲說道:“讓小女子為公子跳上一支舞吧!但願公子喜好!”
渡生和龍星也不睬她,儘管站在包房門外兩側,活像兩尊門神。
青輯見勢不妙,在青樓中也不敢張揚,從速進屋勸道:“這位大哥,有話好說!你如果喜好地豔女人,大可向老鴇兒爭奪,不要難堪我侄兒!”
地豔笑著搖點頭,道:“青樓人來人往,請恕小女子記性不好!叔叔既是王子,那麼,公子,”她轉頭含情脈脈地看著青銘,問道:“您是天孫了?”
青銘搶在青輯之前答道:“鄙人名喚青寒!女人就叫我阿寒吧!”
青輯自知跟著出去有些理虧,便躲在青銘身後,不敢冒然上前招惹地豔。
青輯的眼睛從未分開過地豔,這時,終究聽到她說了一句與本身有關的話,倉猝應道:“我是青輯王子啊!半年前,我們一起吃過一次飯……”
半晌,他難為情地說道:“不為彆的,當真是府中有事。本日出門本就倉促,不想被朋友拉拽,這才誤入花叢!請女人諒解!我這位叔叔有空,可陪女人解悶!”
隻見她的黑髮輕挽在腦後,束而不緊,披垂在腰間,紅唇微抿,鼻尖嬌俏,目視火線,溫馨中透著剛毅,柔媚中顯出自我。
隻見他一邊抱怨,一邊將眸子摁回眼眶。
地豔從桌上倒了水遞給兩位公子,對青銘笑道:“不管如何,公子也坐坐吧!我們說說話!方纔在廳中,我一眼便從人群中看到了您!您不像那些酒色之徒,雖入煙花之地還是嚴肅清靈,小女子當時便對您心動了,這麼說,您信嗎?”
說著,她回身看著青輯,感覺似曾瞭解,探聽道:“這位叔叔,彷彿我們在那裡見過?”
說著,她拉著青銘的手,讓他坐到圓桌邊,也表示青輯坐下,說道:“來者都是客,我們也算有緣之人!”
青輯假裝不懂,跟著便要進屋,渡生抬手攔著他道:“王子,請留步吧!”
這時,隻聽地豔柔聲說道:“本來羞於開口,不過事已至此,小女子也隻得解釋一番。”
老鴇兒笑眯眯地退了出去,臨走時輕聲說道:“公子的兩位保鑣可真是鐵了心了!公子進了女人的房,你們還對峙要在外等待!真是忠心耿耿!”
青輯拍拍腦門,故作驚奇地說道:“哎呀!真是的,你看看,我這做叔叔的,太擔憂侄兒了,竟這等不懂事!女人見笑了!”
見女人一言不發地一向端坐,青銘作了一揖,溫言道:“鄙人冒昧,本是妄圖凝香院的熱烈,冇想到打攪了女人的平靜!剛纔在樓下不能駁了女人的麵子,鄙人的叔叔又敬慕女人已久,我們這纔跟了上來。不過,府中另有要事在身,恐怕跟女人說不了幾句話,鄙人便要打道回府了,還請女人包涵!”
男人見mm已經獲得自在,便收回了劍鋒,但仍然一臉警戒地看著屋內世人。
青銘驚道:“地豔女人,你是煉魂師?”
地豔嗔道:“煉魂石都不敷用了!哥哥,不是讓你不要動不動就活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