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俊文去了衙門裡交代,徐景昌的事要說急也急,要說有多急倒是說不上。犯不著把葉俊文請返來,便在葉家等。偏葉俊文被聖上擺了一道兒,攛掇他上書的人都不美意義,背後裡替他抱不平,一行人跑去外頭吃酒了。徐景昌等的半死,冇把葉俊文等來,隻得托庭芳帶口信,先回家了。
庭芳道:“纔出門。有急事?”
徐景昌聽到繼母提起生母就感覺噁心,他腦海裡滿是趙總兵的安危,一時不察就把抓著他胳膊的定國公夫人甩了出去。定國公夫人不謹慎跌在地上,竟是又爬起來道:“我不準你去,就不準!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哪兒都不準去!”
徐景昌這才反應過來定國公夫人在怕甚麼,隻得解釋道:“趙總兵存亡未知,蒙古生性殘暴,我不去瞧瞧不放心。”
待到晚點,得知徐景昌是想去大同戍邊,而定國公倒是不肯,更加無語。你攔著兒子給朝廷儘忠,還要聖上替你評理。定國公你腦筋裡滿是水吧?順手就把摺子往上遞了,還風俗性的陰了向來看不紮眼的勳貴定國公一把。就跑回通政使衙門四周傳笑話兒。不一會兒接到副本的內閣也笑成一團。邇來天災*不竭,大夥兒好似白撿了個相聲似的,都捧著茶杯,暗戳戳的全等著看定國公府如何不利。
“嗯?”
庭芳忙問:“那殿下呢?”
定國公夫人猛的一個激靈,死死抓住徐景昌,捶胸跺足的道:“你就是個棒棰!我們是你父母,還能外了你去?真要冇事,他本身如何不去?叫你去送命,看我不打殺上他家門!便是皇子,也冇有如許坑人的。”
定國公氣的倒仰,偏定國公夫人還在邊上大哭:“福王不是好東西,福王誹謗了你們父子情啊!國公爺!我們要找聖上評評理!”
定國公最恨邱家,不提還好,一提非要滅一滅徐景昌的威風。立逼著府裡白養著的專在過年過節給聖上寫賀詞的文謄寫奏章,要廢徐景昌。
走到家門口,纔想起此事還冇同父母說。從速找到父親定國公,剛好,定國公夫人也在一邊。徐景昌想著這都是要送命的事了,那一對肮臟的人渣應當一說就通,那裡曉得定國公夫人竟然極力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