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兵點頭:“他們家是文官。我留著小四練武,他爹在背麵上躥下跳呢。”
庭芳扶額:“悔怨還來得及麼?”
次日淩晨,天還冇大亮,徐景昌就在敲窗戶催起床。庭芳底子冇睡夠,向來她禍害陳氏和庭瑤,現在輪到本身被禍害,可真是報應不爽。尖叫著起床,推開窗道:“你乾嗎這麼定時!”
庭芳毫無所覺,吃飽拍拍肚子:“我們歇一會子,騎馬去?”
庭芳立即就興頭起來:“如何烤?”
劉達撇嘴。
趙總兵輕笑,遺憾的說:“她要回京的。”
徐景昌笑:“我也就會這個了。”
庭芳點頭。
劉達對小孩子玩意兒不感興趣,自去背麵用飯。因而徐景昌利落的拆著兔子肉,一片片削好,放在鐵絲網上烤。庭芳兩輩子就冇下過廚房,上輩子不是食堂就是外賣,彆說烤兔子了,燃燒都不會。徐景昌早推測她就是個等著吃的主兒,先把兔子腿劃了幾道,扔到火上,問庭芳:“你有蜂蜜吧?”
徐景昌拍了庭芳的頭一下:“咦?你是不是長高了?”
庭芳笑道:“端莊把騎馬練好,彆的在看吧。”習武需求天賦,平兒已經十六七歲,又不像她一樣從小打根柢,已是錯過了最好年紀。上場冇兩下就得被徐景昌打哭。一時打動的,彆去給人添亂。實在想學,也得一步一步來,先能把馬跑起來再說。就平兒連上馬都倒黴索的體能,還是彆去找虐了。嘶,疼!
徐景昌一臉無辜:“你再晚點,小孃舅就起來了。”
徐景昌指了指外頭:“你去瞅瞅,誰不會做飯。”從戎兵戈的,不會做飯早餓死了。
庭芳:“……”馬屁拍到馬腿上,真慘!
庭芳笑問:“比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