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劍庭_第九章 司馬承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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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承禎點頭道:“有你這番話就好,含光,你將《上清含象劍圖》拿來與應師侄觀視。”

到了門前,應飛揚,李含光各負一名傷者下車,一個矮胖道人迎出門,先向玉真公主略施一禮,又滿臉惶恐的看著傷重的張守誌,呂知玄,問道:“他們倆如何回事?如何傷的這麼重。”

司馬承禎又打量應飛揚幾眼,忽得拂塵一揚,化作一把流光溢彩的佩劍,再聞一聲龍吟,佩劍已然出鞘,粲然光彩映入應飛揚眼中,轉眼應飛揚已置身幻景。

道觀門牆雖近四丈,但視野超出門牆,透過碧翠參天的古木,內裡屋堂殿宇模糊可見,但見雕廊畫棟,拱角飛簷在日光下折射出金彩,襯得內裡如淩霄寶殿普通,極有仙家嚴肅,又有皇家氣度。

司馬承禎又表示三人坐在蒲團上,道:“守誌和知玄二人如何受傷,你們能夠說了。”

玉真公主韶華逝去,也已閱儘人間百態,本當這份豪情是年青時青澀懵懂的笑談,但自今早見了應飛揚腰間熟諳的葫蘆時,前塵舊事再度囊括於心,被世情打磨的冷酷的心又泛出久違的甜美。也是以,對應飛揚起了愛屋及烏的心機。不然,若換做彆人平白無端呈現在她馬車裡睡大覺,玉真公主豈能容他活命。

大街固然寬廣道足以八車並行,但人隱士海車水馬龍仍然反對了車程,金吾衛認出玉真公主的車架,為她在前開道,這才空出一條門路。馬車折轉幾番,人跡漸稀,駛向了一處道觀,太清派雖定址於洛陽附近的王屋山上,但司馬承禎身為帝師,常常要伴隨聖駕,以是城中也興建了一處道觀。

“即使如此,我的錯誤,總要由我擔下。”

老道感到屋內血腥氣,一轉頭,便見重傷的張守誌和呂知玄,神采一凝,也未待李含光說話,便凝氣與指,在指上結出半透明的無形氣針,十指連動若行雲流水,似慢實疾的點向二人周身大穴,行動蕭灑超脫的如神仙普通。

“四周環山,六水並流,八關都邑,十省通衢”,這短短十六字,便道儘洛陽城的首要,洛陽居於天下當中,九州要地,武後當權時,將洛陽名號由東都改做神都,洛陽也成為本色上的都城,風頭一時蓋過了長安。後中宗即位時,雖複洛陽為東都,但洛陽風頭不減,仍然是大唐的心臟,天下的關鍵。,便是當朝天子,也對這做他出世長大的都會有著難以割捨的豪情,現在已是他第五次攜百官移居洛陽,自繼位以來,竟有十年是在洛陽度過。

應飛揚一愣,又摸了摸腰間的酒葫蘆,心中暗道:“又被認出來了,徒弟還真是故交滿天下,讓我帶著葫蘆出門,莫非就是這心機。”

“哈哈哈!”司馬承禎放聲大笑,笑聲中儘是歡愉,李含光和玉真公主都覺驚奇,司馬承禎清修多年,早已喜怒不可於色,這般放聲大笑已是十數年來頭一遭,“不愧是顧劍聲的弟子,劍上公然成就不凡。”

“六種,靈動者如鳥穿林,迅疾者如風過境,雄奇著如嶽擎天,輕柔著如草鋪地,堂皇者如大日初生,詭譎這如雲濤變幻,不對!還要算大將我置於幻景的真假莫測的幻劍,統共有七種劍法!”應飛揚自傲答道。

順著剛正青磚鋪就成的大道,一起步入正殿,殿堂上三清雕像栩栩如生,悠然享用人間香火,三清像下盤膝而坐一名銀髮老道,手撚麈尾拂塵,身著紅色僧衣,背後鑲有日月星鬥,跟著老道一吐一吸,背後星鬥也在流轉竄改,閃動這玄奧莫測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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