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的辛苦,胸前受得那一劍,因為這一眼,而值得了。
影象中罕見的笑容,天真而歡暢,應飛揚不由看癡,道:“不消客氣,若不是你吸納靈氣入體,在達摩寶庫中,我早被癡空兒炸得骸骨無存了,你會遇險,幾乎被器靈吞噬也有我的啟事,幸虧我最後……呃。總算幫上了忙,助你規複。”
“你若不去,遊園也冇甚麼意義,我天然也是不去了。”應飛揚不假思考道。
應飛揚眉頭一皺。道:“出了甚麼事?”
不知過了多久,應飛揚和姬瑤月同聲問道:“你冇事了吧?”
隨後又是同時一笑,再度墮入寂靜,應飛揚感覺氛圍太溫馨了,想找些話題說些甚麼,此時卻聽姬瑤月搶先開口,帶著笑意輕聲道:“傳聞你被個女孩打敗了。”
應飛揚還欲詰問,苗淼搶先攔住他話頭,道:“放心好了,不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何況你這模樣。真有事也幫不上甚麼忙,從速把傷養好吧,不然本女俠也趁你病要你命,讓你多嚐嚐幾次輸給女人的感受。”說著也擺擺手拜彆。
姬瑤月一襲青衣,娉婷嫋娜的呈現在門前。細緻肌膚缺了些赤色,白得晃眼,在夏季強光下幾近透明,許是睡得久了。姬瑤月舉手投足間帶著幾分昔日未曾有過的慵懶,手搭在光亮額頭前,擋住刺目強光往階上望去,視野正欲應飛揚交彙一處。
謝靈煙不屑道:“你還真當你麪皮是金鑲的那般值錢?隨便求幾下,天下第一鑄就會送你兵刃?再說了,你會輸給天女,可與兵刃無關。”
應飛揚見狀道:“如何,又趕上甚麼費事了?”
圓臉大眼,皮膚微黑卻充滿安康生機,來人恰是苗淼,苗淼跑到二人麵前,喘了陣粗氣,睜大眼睛一副驚奇模樣對應飛揚道:“應飛揚,你被女人打得這麼慘,這麼快就能下床了?”
謝靈煙道了聲告彆,翩然拜彆。
謝靈煙見他不如何上心,正欲多說幾句,便見又有一女子跑出去,“師姐!你公然在這!”
應飛揚問道:“救她的不是我一人,你也居功甚偉,她定然也聘請你了,你去是不去?”
應飛揚麪皮抽搐幾下,恨恨道:“哼,現下我是不如她,不過遲早要贏返來的。”隨後將話題切換道:“不過,‘造化鑄手’祝兵奇要我星紀劍斷了後再去找他,究竟是何企圖,遵循他傳聞中的風格,莫非是要將行跡劍重鑄?如此說來,這賭局雖輸,我倒也冇吃甚麼虧啊。”
應飛揚麪皮又一陣抽搐抽,咬牙切齒道:“哪有多慘,比武參議受點皮肉傷不是很普通麼?我說你們能不能彆提這茬子事。”
“罷了,我與你兩不相欠了,不過另有一小女人欠著你的恩典,正要找機遇感激你呢。”姬瑤月冷道。
謝靈煙點頭道:“不過是佛道大會的後續風波罷了。”
姬瑤月瞥著他胸口傷勢看了一眼,笑道:“是啊,你可幫了大忙了,我阿姐做事也真是夠瘋,不過她也都是為了我,你莫要怪她,要怪便怪我好了。”
看應飛揚這般窘態,姬瑤月撲哧一笑,彷彿花開:“總之,還是多謝。”
姬瑤月一愣,隨即道:“我卻或不去,與你何乾?”
“與你也無甚乾係。”謝靈煙道:“見你安然,我和師尊也都能放心了,你放心養傷便可,莫問其他,我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