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劍庭_卷八 第一百二十五章 魔由心生(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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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過三,夜叉王不會給應飛揚第三次機遇。

“終究比及了!”,應飛揚獨目一亮,殺氣暴漲,殺神劍章隨之而出。

但她又每次按捺住了,因為看到了應飛揚的眼神。

一樣的招式,一樣的竄改,幾刻鐘之前,許聽絃和夜叉王勝負終招彷彿在現在重演。

兩道身影同時而動,夜叉王身形如煙,劍行漂渺無定,好似繁華落儘,風騷雲散。

反觀夜叉王,身上幾近冇甚麼毀傷,應飛揚幾近每中十劍,才氣拚著以傷換傷在夜叉王身上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傷痕。

“想以攻對攻?我便如你所願!”

但戰局,倒是應飛揚墮入了完整的頹勢。

“我有需求隨你起舞嗎?”夜叉王身形再轉,太極纏絲劍一擋一化,消去龍眾大力,隨後足蹬牆麵,反擊隨即而至。“八部神通我已得過半,而你隻要龍眾神通,差異顯而易見,我不但要殺你,還要殺得安閒!”

應飛揚本欲說話,但無儘頭的守勢逼得他得空回話,已在嗓子間的話語硬生生被壓回腹中。

而高速挪動的夜叉王仍不足暇,嘲笑著代替他說出,“你是否想說,既然如此,可敢捨棄神通,隻比本身劍術?嗬嗬嗬,想要激我?可我說了,我冇需求隨你起舞,更不需求向你證明!”

“嘿,又冇中關鍵!”

“叮!”

那眼神讓天女撤銷了搏命插手的動機,不是因為放心,而是感覺不該在此時,打攪屬於應飛揚的勝負。

達摩神劍恢弘而出,雖隻一劍縱斬,雄勁卻如一堵重牆垮壓而來,夜叉王感受壓迫,不欲與其硬拚,足下悄悄一點,騰空變向避閃。

“兩次了!”應飛揚鼻血長流,甕聲甕氣道,若不是方纔夜叉王使出迦樓羅禦風神通硬生生將身子高山拔起,他已第二次殺掉夜叉王了。

夜叉王乃至開端深思,單以局麵觀之,還是是他大占上風,及時方纔看似凶惡致命的兩劍,實在也隻給他留下了些皮外傷,而應飛揚卻支出了一隻眼睛的代價。但若論氣勢,倒是他全然被應飛揚壓過,從他不再以攻對攻,轉而戍守了應飛揚一劍時起,他就在氣勢上輸給了不畏死生的應飛揚。

但現在,他不會再粗心了……

那眼神冷而烈,如冰髓在燃燒,天女記得這眼神,前次見到是在他對上東海鮫淚斛明珠時。

也是從當時起,他雖未曾在乎,但潛認識裡彷彿發覺到氣勢被壓抑住,以是不自發的躁怒急進,莽動粗心,想要扳回上風,卻也是以連著兩次暴露馬腳,險險喪命。

劍換劍,招換招,二人不做戍守,隻以最小的幅度避開關鍵,殘剩的便是互不相讓的、無儘頭的守勢,交擊的火花迸濺,就像兩人身邊環抱著千百隻螢火蟲,目炫狼籍間,已向相互互換了數百招。

事不過三,應飛揚不會讓夜叉王第三次脫逃。

差異的差異,讓夜叉王看上去顯得不成克服,天女淩心幾次想站起家,想要拚儘方堆積起來的、為數未幾的真氣,哪怕給夜叉王形成一瞬的滯礙都好,隻要能給應飛揚製造一絲機遇……

應飛揚咬牙,笑得猙獰,右手橫揮,將長劍使出錘棒等重武的威勢,狠狠砸向夜叉王。

類似的麵龐,差異的戰法,石窟以內,複興一場力與速的極致較量。

“所見略同。”應飛揚劍斜插在地,單膝半跪,僅剩的一隻眼死盯著夜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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