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鳳鳴道:“連真名都不相告,這般棍騙,能算是朋友嗎?”
紀鳳鳴循聲從屋內裡看去,便見不遠處的月色下,又現出五道身影,恰是追殺他的詭劍五煞,聽聞他們要幫著誅殺那少年,紀鳳鳴怎能讓那少年再被本身連累,當下亦從屋中遁出,擋在詭劍五煞之前,傲骨淩然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我!”
“華侈!這麼大第一次喝酒啊?”那少年見狀,一臉不成思議。
看腳步聲漸近,紀鳳鳴從屋內看去,來者卻不是詭劍七煞,而是四個身穿異服,怪形怪狀之人——
“五行……啊不,四行異魔?你如何把他們引來了,這四個蠢貨,我受得是內傷,這蠢貨們追蹤甚麼血跡!”那少年瞪像紀鳳鳴,一副“我被你扳連了”的神采,但眼看四行異魔越來越近,終是狠狠抓了抓頭髮,對紀鳳鳴道:“這四個傢夥見人就殺,既然是找我,我擋下他們,你從速逃吧。”
“決不!”
“並世龍鳳,亦要一較存亡!”紀鳳鳴伸開摺扇,默契的持續道,眼中已再無追思之色,唯有——絕殺之心。
但,紀鳳鳴卻道:“五行異魔,司露台賞格榜上馳名的邪修,五人同氣連枝,共修五行術法,但雖成於五行,卻也囿於五行,不通三才四象六合八卦之變,破之不難。”
紀鳳鳴此時已因缺水已有暈眩之感,也顧不得其他,取出一些銀錢置於桌上,便找出茶壺欲飲,但舉起茶壺到嘴邊,卻發明內裡一滴水也冇有,又再尋水缸,揭開蓋子才發明水缸也已見底。
紀鳳鳴接過同時,道:“那你呢,你如何稱呼?”
“那以酒為證!”紀鳳鳴又飲了一口酒,將酒壺遞迴。
“金魔來保護,恰好以火克金,借力破力,逼退金魔!”
“我叫……嗯……我叫龍軒子。”
因本身的血跡,扳連那少年被跟著血跡而來的四行異魔誤打誤撞找到,紀鳳鳴本已心有慚愧,可那少年卻不肯扳連他,反而讓他逃脫,可見也是有俠義心之人,紀鳳鳴雖不喜那少年的胡吹大氣,但也不能置之不睬,正要上前幫手。
“相互相互,我也從未見過有人在你這般年事,就將術法利用到這般地步,方纔聽他們叫你紀鳳鳴吧,這名字我記下了,一起打過架,今後我們就是朋友!”那少年飲了一口,又將酒壺遞來。
“看清楚了,當然不是,殺了四師弟五師弟的那小子是用術法,這個用的是劍。哦?那幾個彷彿是五行異魔?”
“你都付錢了,不裝白不裝,不喝還我.”少年又將手伸來要討。
“我讓你彆死盯著劍,不是讓你不看,哎呀,也不是讓你全看,去感受他們劍意,劍意懂不?”而中劍同時,耳邊又傳來那少年聒噪話語。
頭暈目炫之際,忽聽到那少年聲音從身後傳來,“詭劍七煞的劍有真假,步法卻冇有,彆盯著他們劍,看腳步!”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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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不?”
紀鳳鳴隨即回身,摺扇一張,催動天賦八卦術法,道道術力襲向四行異魔。
紀鳳鳴卻抬頭灌了一口,不知是因再度失血後彌補了水分,還是真如少年所說,殺人後喝酒能平複表情,紀鳳鳴此次竟真感覺酒水滋味不壞,而後又將酒遞迴,同時道:“對不起。”
而紀鳳鳴與那少年眼神一交彙,各安閒對方眼中看出自傲神采,亦是同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