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煙花之地,卻能保住一份心性。也唯有胡柳兒能做到,明哲保身。牡丹女人早已將心身付與彆人,亦是不幸之人。”
“莫非仙降閣私養軍隊不成?”
韓月震驚,是多麼殘暴的構造,纔會令人驚駭至此?
“魏兄喜好胡柳兒?”韓月見胡柳兒分開了舞台,一個白衫女子抱著一把琴上了舞台。
韓月見牡丹收音起家,腳步輕巧的走了局。
“炎七公子曾是南渭國的救星,若不是他的呈現,南渭國早已淪亡在西隴國的鐵騎之下。”
此時,大廳裡響起叮錚之音。
“炎七公子呈書陛下,將治國之策獻於南渭國最需求之時。陛下依計行事,突破僵局、力挽狂瀾,救南渭國百姓於水火當中。”
“本日是柳兒樓裡女人的競選之日,諸位能忙裡抽空的過來見證,柳兒深感幸運。此次競選的女人有三位,大師也都熟知,牡丹女人、雪晴女人和萬紅女人。上一年度的花魁被牡丹女人摘得,為了感激大師的恭維,現由她奉上一曲。”
“魏兄有點喝多了,莫要酗酒纔是。免得等下還要小弟送你回府,甚是費事。”
韓月用扇柄敲了下魏延的肩膀,眼含笑意。
“子越弟弟不成嫌煩,一年到頭,可貴一醉,還請子越弟弟送我回府。”魏延說話間又灌了一杯,醉酒的他多了幾分孩子氣,那裡另有常日裡的精乾模樣。
“子越弟弟妙手腕!竟能讓胡柳兒中意上你。”
胡柳兒看似八麵小巧,實際上從不與人靠近,彆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你互動,就是劈麵見到你了,若她不喜,也可透過你看向他處,直接疏忽都是輕的。
“並無,隻是有誰能包管軍中無仙降閣的人呢?”
韓月笑著打趣道。所謂拋磚引玉,這直接把玉扔出來的少見。
“牡丹女人的琴技的確高深。”
“你見過他的麵貌?”韓月不解的想,戴著麵具是如何選美的?
華源商行最忙的時段便是鄰近年關的時候,自從開端按照韓子越供應的記賬形式做賬,魏延要比往時安逸很多。
韓月無法的搖點頭,目光又回到了舞台上,此時一名粉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當日淮原之戰,向將軍戰死疆場,南渭國一時之間喪失數萬將士,龍親王帶領的軍隊被東蜀國管束,西隴國的鐵騎勢如破竹,連攻南渭國數座城池,一時候竟無人製敵。”
此時,大廳中的音樂響起,婉轉的鼓聲直擊民氣,伴跟著空靈的笛音,一名紅衫女子呈現在了舞台上,婀娜身姿、傾城之貌,不是胡柳兒還能是何人?
“未曾見過,就憑他是仙降閣的閣主,便無人敢去質疑這點,也不會有人去質疑。”
“依小弟之見,他春秋尚小,怎會是南渭國的功臣?”
魏延邊說話邊舉著酒杯與劈麵三樓的公子打號召,韓月順勢望去,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正在望著這邊。
魏延左手舉著一把金黃色的酒壺,右手拈著青玉酒杯,自酌自飲,帶著幾分世外之人的蕭灑。
魏延仰首吖了一口酒,眼神中多了絲畏敬。
韓月和魏延站在二樓雕欄處俯視著一樓大廳烏泱泱的人頭,一個四方舞台被紅紗覆蓋,台前擺了數張桌椅,此時也已被略有身份的人坐滿。
胡柳兒笑著眨了下眼,害羞帶怯的模樣冷傲了四座。
“子越弟弟諷刺了,為兄也隻想知己知彼罷了。花好月圓遲早要對壘花滿樓,你我何不早些做籌辦,好打她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