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赤司是冇想到東名會醒這麼早,畢竟昨晚彷彿看起來非常不舒暢,想來今早大抵味睡得比較晚,以是他也就冇所顧忌地直接換衣服了。
“要不要再睡會?”赤司問道。
東名難堪地笑了笑,她微微被揚開端,抬手壓住本身的鼻子製止鼻血再流。隻是這個行動底子無濟於事,鼻血染得她滿手都是,一片鮮紅。
“嗯……”
提及來,她還真的做過赤司吻本身的夢……夢的成果是被大表哥抓了包,為可貴不可。那樣的事放在實際,想想東名都感覺後怕。
要說是純情過甚了還是思惟不正?不管如何說,東名隻感覺羞躁,本想直接回房間去,成果就如許在赤司麵前……
又沉默了幾秒,東名才支支吾吾地吐出一句話:“我……我去歇息了……”
“另有那裡不舒暢麼?”伴著赤司溫潤的音色,濕熱的毛巾輕柔地在她的臉頰處、下巴沾過血跡的處所擦拭著。
“藤井,睡醒以後去趟病院。”
俄然荏弱下的腔調戳得赤司心底一軟,他冇再說甚麼,隻是悄悄地撫著東名的頭髮,一向到後者睏意上湧直至沉沉地睡去。
赤司又打量了一會東名的臉,後者的神采還是和昨晚一樣發白,幸虧嘴唇泛著還算紅潤的光彩,他也就順著東名的病院了。
“噢……”在赤司的手指移開以後,東名乖乖地仿照著之前的力道,用拇指和食指壓著本身鼻翼的位置。
“嗯……”東名不敢轉頭,她的耳根開端發燙,整小我都縮緊了被子裡。
抬手擋在本身的唇前,唇瓣和本身冰冷的掌心觸碰到,和赤司炙熱雙唇的溫感差才讓東名反應過來,剛纔的吻是實在存在的。
當然,這類環境赤司天然笑不出來,他的眉毛越皺越緊,神采也出現了顯而易見的擔憂。
睜眼,赤司的臉龐近在麵前。眸光通俗的雙目,矗立精美的鼻梁,薄唇標緻的弧線……漂亮五官的每一個細節,東名都能清清楚楚地瞥見。
皺緊了眉毛停下腳步,越焦炙促的呼吸令她感覺視野在閒逛。鼻腔一陣發熱,接著,擋在唇前的手感遭到了一片濕意。
聽到床上的動靜,赤司很快地穿好了禮服,“醒這麼早?”他一邊說著一邊拉好領帶,最後理了理頭髮,算是籌辦完成。
赤司輕笑了一聲,直接略過了伸謝,揚了揚下巴指向東名捏著鼻翼的手,“能夠鬆開了。”
如許的身材反應,東名理所應本地把這當作了著涼以及還冇從剛纔的吻中回神的影響。可才跨出幾步,她竟然開端耳鳴起來。
東名病弱時的模樣,靈巧的過分。
東名被盯得害臊,心臟彷彿要跳出來了普通狠惡地搏動著。她垂下目光的時候,卻又不自發地掃過了赤司冇有束緊衣衿的胸口。鼻腔深處莫名湧起一股炎熱,幸虧用手擋住了本身的半張臉,不然如許的神采,必然又會被赤司看得清清楚楚。
“另一隻手,給我。”
“藤井,如何了?”
赤司神采淺淡地托著東名的手,行動卻非常詳確地遲緩擦拭著乾在指縫間的血跡,手間血液帶來的黏膩感隨之消逝。
東名眯著眼看著赤司為本身擦動手掌的行動,心底暖到想要抽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位高冷的赤司會長照顧人的模樣,作為被照顧工具的她,的確是被榮幸女神眷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