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辛苦一整晚，就抓了一個小卡拉米？”老潘非常愁悶，將手裡的咖啡塞給小林，“走，回警局！今晚連夜提審「耳釘」，不招就都彆睡了，看誰熬不過誰！”

一個打著耳釘的中年男人，不竭在人群當中穿越，時不時會和一些人交頭接耳。

局長盯著老潘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重新拿起了茶杯，“老潘啊，忙活一早晨辛苦了，不如你回家睡一覺吧。”

老潘扔過來一根捲菸，“不是你叫我打的嗎？不過你小子真聰明，如何曉得這個最管用醒腦的？”

“局長也該來了吧？”老潘看著大門口已經有很多同事來上班了，“我得去找一下局長。”

“差人辦案！你們酒吧發明發賣犯禁藥品，等著被檢查吧！”

“你特麼……”耳釘男人勃然大怒就想反擊，昂首瞥見是老潘嚇得屁滾尿流扭頭就跑。

他們的中間，幾輛警車閃著彩色的燈光停在路邊，很多警察還在查抄貨車上的貨色。

“報你個頭啊，誰讓你消耗了？”老潘冷眼將場中出口掃視一遍，“那兩個女孩子如何回事？”

“冇錯的，老邁。幾次細心查抄過了，車上的貨冇有題目，的確是從宋氏化工廠拉出來的淺顯日化品”，小林忙活了一整晚，顯得有點怠倦，“也就是說，除了「耳釘」身上照顧的D品以外，宋氏出來的貨並冇有題目。”

四周的人群敏捷散開，耳釘男飛出去撞到了幾張吧檯的高腳椅子，疼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耳目，那都是我的耳目，嗬嗬……”小王嘲笑著說道，“我已經問清楚了，貨車司機在這個場子裡賣貨，此次他跑不掉了。”

“你甚麼意義？”老潘一把抓過局長帶來的早餐袋子，從內裡掏了一塊肉包子往嘴巴裡塞，“你該不會是要包庇宋氏吧？”

“市長都對宋氏客客氣氣，這你莫非不曉得？”局長指著老潘，唾沫差點將近淹死了老潘，“也就是你阿誰法院的同窗冇眼力，不然市長的女兒都是宋家媳婦了！”

“行，你去查吧。”局長老神在在地說道，“等你查到，統統給宋氏送貨的貨車司機都有題目了，我會給你簽搜尋證的。”

“你如果有確實的證據，你再來找我！”局長氣得連拍桌子，“就這麼捕風捉影的證據，你休想我會簽發搜尋證！！！”

冇幾招，空中上又多了好幾個趴著的，老潘這才取出了警官證。

“這貨絕對上頭！”耳釘男人取出一包小塑料袋，內裡裝著一些五顏六色的小藥丸。

舞池燈光刺眼，音樂聲震耳欲聾。

“冇錯！”局長一拍桌子，指著老潘說道，“宋氏是我市最大的民營企業，每年進獻了多少稅收你曉得嗎？”

“你說甚麼？貨車上全都是洗髮水？！”

“老潘，我問你……”局長蓋上茶杯的蓋子，“給宋氏化工廠拉貨的貨車，一共有多少？”

“啪！”，五個清楚的手指印在了小王的臉上。

……

“老邁，那小子在那邊。”看到老潘出去，小王扔下那兩個女孩擠了過來，朝著耳釘男人方向努了努嘴，“對了老邁，今晚的用度能夠報銷嗎？”

他們連夜輪番審判「耳釘」，竟然一夜未睡，現在都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了。

“這……”老潘提著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局長您甚麼意義？您就是擺瞭然不讓動宋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