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巧儘力忽視肩上大手及身後熱氣熏騰的偉岸身軀,眼神專注盯著酒壺道:“大人還要喝酒嗎?”
趁著章巧迷濛,梁雁山脫了她褻褲,二人裸裎相對。
梁雁山漸將章巧上身吻遍,胸前兩粒紅櫻果硬起家子,頸間也留下很多青紅陳跡,章巧側頭閉著眼,臉上卻酡紅一片,小嘴微張,呼吸略短促,貝齒不時咬住下唇,強忍著喉間溢位的媚聲。
章巧先時還好,後梁雁山進的稍深,她便不那麼好受了,那處被撐的滿滿的,卻隻進入了小半,章巧僵著身子推拒,細聲喘道:“不...不要,我...疼。”
說話間二人已至床前,梁雁山把酒壺往床頭桌上一放,打橫抱起章巧將她送至床裡,回身便解了床帳攏好,隻這一會兒工夫,章巧已縮入錦被中,隻餘兩眼警戒謹慎的望著梁雁山。
章巧點頭,悄悄嗯了一聲。
梁雁山倒是更忍不了,兩人一貼身,他便想起那日雷電交集,後窗裂縫內的一片春光,那小巧身材現在正在他身下,他忍了這些光陰,卻隻讓□□更盛,偏章巧此時還無知的不住扭動,梁雁山隻好沉下身子壓住她,輕聲喝道:“莫要亂動,給我乖乖躺好,聽話......”
章巧去叫人換水,又在小丫環的幫忙下梳洗結束,解了外套裳裙,便隻著一件中衣,章巧不美意義疇昔,梁雁山卻尋了出來,還是將丫環遣退,拎著酒壺環了章巧肩膀推著她向前,嘴裡嚷道:“竟忘了首要一步。”
屋裡終究傳來動靜,門扉吱呀一聲翻開半臂寬,如月剛要排闥出來,內裡便探出張緋紅小臉,眼角眉稍滿是才染上的媚意,昨日嫁衣胡亂裹在身上,如青緞般的頭髮尚還散著,眼睛裡儘是羞意,看著如月問:“但是如月姐姐?大人叫我問您要他的袍衫。”
梁雁山輕笑,將手拿出,雙手掐住章巧腰線,讓她稍離少量,低頭看著本身矗立的鐵杵,精力奕奕,頭上冒出晶瑩津潤,湊上前輕吻一下章巧嘴角,輕聲道:“寶貝,看好了。”攬住章巧往下放,一寸一寸侵入那片濕熱柔嫩。
梁雁山便拿過酒壺猛灌一大口,低頭便覆到章巧唇上渡入她口中。章巧無妨他如許,被嗆的咳嗽出聲,梁雁山卻不放開,硬是讓章巧將那些酒液儘吞下去,章巧紅著眼淚珠要掉不掉,怯怯看著梁雁山委曲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