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邵陽把吹風機放地上,嘖了一聲。
先前他們不管做甚麼,她都是被動接受,除了痛苦,屈辱,彆無其他感受。她掌控不了本身身材,但起碼精力是獨立,是屬於她本身。
陳邵陽就翻開吹風機,吹了起來。
明顯,他是早就推測。
“不!不要如許!求你們!不要如許!”
“真不幸,我們這麼樂,她卻一點冇享遭到。”
陳邵陽和羅正軍清算好統統以後,也終究感遭到了倦怠。
“花梨!我要給你,至高無上樂!”
這玩意……不是給小嬰兒和病人用麼,放這兒乾嗎?
羅正軍發明床單已經換過了,換成了深紅色。陳邵陽有潔癖,要換床單不奇特,但如何換床單上還鋪著一條斷絕墊。
“啊――!”
衝動於,本身終究要規複體力。懊喪於,麵對兩個成年男人,她就算規複了恐怕也毫無用處。
歸正,大班長就是這麼一個變態!
羅正軍刹時就明白他要做甚麼了!
何況,鬆散聰明如陳邵陽,又豈會不曉得她身材裡藥物就要見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