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一個山羊長這麼一對鹿角像甚麼模樣,還不如不長呢,來來,本少爺這就幫你把它割掉!”一邊說著,周帆就一邊開端切割起羊角來。
周帆眉頭舒展,楊真帥所言已經牽涉到一個驚天的大危急,一群能夠批示蠻獸的妖,並且對人類的態度很不友愛,如果任由事情生長下去,最後會有甚麼成果,他也不敢預感,需哀告訴駐虎帳地才行。
“我說,我說,彆再割我的角了!”
楊真帥搖點頭,說道:“詳細數量不曉得,不過很多很多,有滿滿一大籮筐。”
周帆對勁的點了點頭,問起了閒事:“你剛纔說情願坦白,那還等甚麼?”
“不敢不敢,少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那是我的角!”楊真帥帶著哭腔做著最後的掙紮。
提及有聰明的蠻獸,周帆立即就想到了之前跟了本身兩天兩夜的豹子,遵循楊真帥的說法,如果那豹子退化成妖,絕對潛力不凡。
……
周帆挑了挑眉毛,他本覺得這山羊已經被本身完整嚇住,冇想到,在問到這個關頭題目的時候,這傢夥竟然還敢坦白!
周帆天然不會殺了楊真帥,畢竟這傢夥但是一個首要的人證,哦不,是首要的羊證,隻是他冇想到,本身的一句氣話,又從楊真帥口中套到了一些諜報。
周帆手中的刀鋒在楊真帥麵前劃過,鋒利的短劍輕而易舉的堵截了山羊腦袋上的一撮白毛,卻又冇傷到皮肉分毫,最後,這把短劍停在了楊真帥那分叉的羊角根部。
“痛,咩咩,痛,不要啊!”楊真帥收回了一聲聲慘痛的叫聲,幸虧這裡是荒山野嶺,要不然讓彆人聽到了,還覺得周帆正在對一隻山羊做甚麼不成描述的事情呢。
想也冇想,這羊角就被周帆支出了儲物戒中。
“不曉得咩。”
“實話?”周帆嘲笑一聲,微微用力,抵在楊真帥脖子上的短劍頓時刺破了他的皮膚,開端有血液流出,“我問你,阿誰強大的妖,就算要選小弟,為甚麼選你,一隻一無是處的羊,一隻隻要一階蠻獸氣力的羊,能有甚麼用?”
費了很多力量,周帆這纔將楊真帥的一個角割了下來,直到羊角完整被拿在手中,周帆這才發明,這羊角的分量還真不輕巧,再加上不俗的硬度,應當不是凡物。
周帆冇有立即逼迫楊真帥,而是從儲物戒中摸出一把鋒利的短劍,這還是從劉鵬幾人手中緝獲的,周帆固然不會用劍,但這把劍用來切肉倒是正合適,以是才被他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