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水冷冷道:“有甚麼證據?”
八仙劍派的弟子心中悄悄叫苦,情勢比人強,這回是栽了。目睹這刺史不通道理,連郭家這半個苦主都當了犯人對待,何況對八仙劍派?起碼也要全部鎖拿,還不曉得由誰來贖呢。
孟帥拍了拍胸口,心中非常歡暢――既然他都表白身份,走頓時任,終究把這一串連環套一樣的事件擺脫了,他也冇臉住在本身家裡了吧?
郭寶芒這時騎虎難下,被兩個兵丁夾著,一步步走進了步隊裡,立即被好幾個兵士圍住,幸虧冇有白刃加身,與犯人另有一線之差。
郭寶芒更加變色,傅金水話裡話外清楚是要將他扣下,讓他爹爹出麵來接人,至於接人的時候要甚麼前提,本身就無可置喙了。他是曉得的,本身那父親長年閉關,一心在武道上,很難說多珍惜本身,肯不肯出來接本身,已經兩說,就算出來了,倘若那那刺史提的前提略微高了一點兒,父親把本身甩下,那倒那裡說理去?
郭寶芒指著遠處天涯,道:“使君請看,那火焰,就是八仙劍派放的!被燃燒的就是背景鎮。那鎮甸足有三五百人家,一二千人丁,被他們付之一炬。如此傷天害理,的確令人髮指!其他劣跡您一探聽,都是車載鬥量!沙陀口人苦八仙劍派久矣,還望使君做主,倘能除此大害,您就是萬家生佛!”
傅金水不睬他的口水,道:“哦,你反而指證郭家麼?有甚麼證據?”
郭寶芒失聲道:“誰說的?”彷彿感覺本身說漏了嘴,忙改正道:“這可與我無關!我們是受害者!”
郭寶芒一驚,這清楚是拿他當犯人對待了。憑他郭大少爺的麵子,從冇有哪個太守對他如此無禮,就是到太守府,也要擔上一個“請”字。這新刺史神采但是不對啊!
鐵柺仙道:“不是我,是我們三個。這些弟子使君看不上,就讓他們散了吧。我們三人情願跟使君到衙,詳談其間事件。”
這回輪到傅金水愣住,驚奇之色一閃而逝,道:“你要跟我回府去?”
統統弟子的目光,都偷偷的往中間三位神仙那邊瞟去,隻等師長拿主張。
鐵柺仙等三人同時大喝道:“你要惡人先告狀?”呂祖仙更是手中一掐劍訣,就要一劍刺出,給他個透心涼。
他們這邊擺脫,郭家和八仙劍派各懷忐忑之心,郭家還罷了,一貫是本地豪強,跟官府也有比較深的乾係,誰來了都是貢獻,現在見麵是有些難堪,但郭寶芒也對付過很多官兒,倒也不怯場。而彆的一邊,八仙劍派就冇那麼輕鬆了。
在場的世人,大哥的如鐵柺仙,年青的如郭寶芒乃至李庚,年紀有差異,經曆也有凹凸,但畢竟都是一方武林精英,斷不至於連本地新任的節度使都不曉得。隻是固然聞名,卻都曉得這個新任官遲遲不到任,非常奧秘,誰也不曉得他甚麼時候到了涼州,更不曉得本日他從那裡竄出來的。
傅金水道:“你們郭家的藥材生領悟出了這麼大的事,扳連一方百姓冇了故裡,這是一件大案吧?彆的我傳聞雌雄悍賊出冇,也與你們家脫不了乾係。”
他嚥了口吐沫,道:“如何是兩件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