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直接問他是不是折柳堂的弟子,又怕打草驚蛇,隻道:“這麼說來,你是......混進天幕的麼?你如何過得了守門人那一關?”
孟帥想起一事,道:“歸正你也都曉得我多無知了,那我就再跟你確認一下,堂尊是師父的意義吧?”
孟帥心道:有你甚麼事,你在占我便宜麼?
孟帥道:“是了,這個封印師天下彷彿有很多公用語,我都不敢開口了。趁便問一下,如果我見了和我平輩的封印師,如何稱呼?”
邵峻道:“封印師都是麵子人,這些麵子上的說道可多了。剛纔我說的是平輩論交,你都用不上。身為學徒,包含今後身為初級封印師,稱呼初級封印師,要稱呼堂尊,比如折柳堂,能夠稱呼為柳尊,非論男女。如果不認得的人,就直接稱呼尊公尊主。”
邵峻道:“粉碎算甚麼?大力開山印都能把石礦打穿一個洞,複原石頭需求的封印你連聽都冇聽過。”
孟帥道:“因為這東西很標緻啊。”
孟帥心道:真尼瑪蛋疼。有揣摩這個稱呼的時候,為甚麼不把初等封印師,中等封印師這類土了土氣的職稱改一改?但還是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多謝指導。”
隻是這個指環很窄,即便孟帥還是小孩子,手指比彆人細,但還是隻能勉勉強強套進食指第一指節,再往下就下不去了。
邵峻驚詫,道:“你說甚麼?”
孟帥道:“倒是傳聞過。”
孟帥獵奇的轉動著指環,奇道:“這是筆刀麼?刀在那裡?”
邵峻笑了一陣,走過來拍拍孟帥,道:“虧你虧你,竟然能看到我也看不到的東西。真的是新雕欄,我確切是想的太多了。”
邵峻道:“不客氣,就這點東西夠讀十年的麼?說到底都是麵子上的東西。我方纔要跟你說甚麼來著?對了,大荒。”
孟帥道:“無功不受祿。”心中彌補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聽到折柳堂三個字,邵峻微一遊移,並冇有暴露特彆的異色,道:“是,這就是堂號。統統的學徒正式成為封印師以後,都會取堂號,做正式的稱呼。在封印師界,人都曉得你的堂號,但不曉得你的名字,就算曉得了也不會直呼其名,那是失禮。”
邵峻道:“我不需求筆刀。”
邵峻踏上一步,兩道本來彎彎的眉毛向上立起,喝道:“你在胡說甚麼?你說我驚駭?清楚甚麼都不懂,也要不懂裝懂。你可曉得把被粉碎的石頭平空複原,要多可駭的龐大封印?那是你底子冇法設想的境地。你如果有如許的仇敵,恐怕嚇得躲在石頭床下瑟瑟顫栗吧?”
孟帥本想說“你已經到了‘手中無刀,心中有刀’的酷炫狂霸拽境地了嗎?”,卻聽邵峻道:“我又不是封印師。”
孟帥道:“不能稱呼堂尊?”
孟帥道:“也不大曉得三靈殿。”
孟帥道:“你是說,你有更好的筆刀?”
孟帥道:“本來如此,要稱呼堂號。”
孟帥聽得發矇,道:“另有這麼多講究。”
邵峻身子都生硬了,過了一會兒,道:“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