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這些年在我身上剝離的統統感情,由你來帶我重新找回。”
“我……我……”這段時候以來,已經風俗了和仰崇音相處時那種舒緩節拍的柏斂樺,這下是真的被這記直球打的有點暈。
掌門和長老一邊確切對柏斂樺多加照顧,但另一邊實在也是在時候限定著他。
若不是柏斂樺一向表示的純然有害,他恐怕連厥後該有的曆練機遇都不會有……又或者,此次曆練本就是一個致命圈套。
柏斂樺表情龐大的說出白蓮花標準台詞:“我隻是……感覺百姓無辜。”
柏斂樺愣住了……千萬冇想到,一貫喜好曲裡拐彎做事的仰崇音,這時竟然這麼乾脆直接。
柏斂樺說不出話來。
“隻是柏師弟既然故意胸天下的誌向,不如先心胸我。”
可隻要柏斂樺,從他入門以來,就冇有出去過一次,即便饞嘴,也常常隻是奉求其他師兄師姐給他帶些別緻小吃。
門派內本來並不嚴格製止弟子出入,大部分弟子多多極少都有平常出門的經曆,就連他,也曾經在掌門與長老的默許下,跑出去看了家人一次,固然最後隻換來痛苦。
仰崇音頓了頓,卻持續開口:“但是如果是你的話,能夠。”
――柏斂樺大抵是彆人生中獨一一個冇有被掌門和長老所提早打算好的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