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笑著解釋道:“接到你們的信後就決定要來,本想寫信的,又一想,這信還一定有我們到得早,乾脆就冇寫。”
江星月領著世人回到客堂,端月又陪著桐月他們坐了一會兒,便去廚房安排晚餐。侍書和入畫也去幫手。
桐月第一次插手詩會,忍不住獵奇地問江星月:“你不常插手詩會嗎?”
江星月點頭:“不常插手。如無需求,統統應酬我都推卻。”
桐月忙說:“不消不消,我又不是外人,我帶著荷月隨便轉轉就行。你固然讀你的書。”
他們說話間,馬車又到了文家彆莊。
這兩件禮品看模樣非常符合兩個孩子的情意,兩人不由得喜形於色。
她走得很急,裙裾間彷彿帶著風。江星月的丫頭侍書、入畫跟在她身後。
江星月站起道:“你姐他們返來了。”
江星月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你不曉得那些日子我真是痛不欲生。母親果斷不讓我讀書,說怪不得前人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她萬分悔怨當初讓我跟了哥哥一起讀書,還說若不是念這麼多書,我就不會這麼不聽話。總之都是書的錯。”
白佑林一臉對勁,嘴上卻謙善道:“獻醜了,還請各位多多斧正。”
“噓,姐,你小點聲,爹爹正在讀書呢,你彆吵著他了。”
“我去看看。”桐月話音剛落,就聞聲書房內裡傳來一陣啪啪的腳步聲。
桐月笑道:“本來你是誌不在此,要不然,我一進都城就該聽聞你的才名了。”
林端月熱忱地撲過來抓住桐月的胳膊:“桐妹,你可來了。你怎地冇提早說一聲?”
桐月心中極其欣喜。她滿心盼望江星月能實現本身的抱負。
“啊,重兒簡兒乖。”桐月拿出兩個早就籌辦好的荷包遞給兩人。
桐月陪著江星月說了一會兒話,就聞聲前院一陣吵嚷。
江星月讓人駕了馬車帶著桐月一起前去文家的彆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