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說的事也都說完了,四爺話鋒一轉說道:
“內人天然是好的,主子多謝四爺保媒。主子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這快過年了,四爺這般急沖沖叫他見麵總不會是無事找他閒談吧。
“二嬸因病不能進宮看望,又對堂妹顧慮不已。也不知德妃娘娘有甚麼安排與否,不管是落在哪家,等堂妹出了宮,也好讓二嬸母女二人見上一麵。”
四爺看著方承毅好一會,見他並非冒充才道:
四爺又說道。
“彆啊。千萬彆。”
此前直郡王坐鎮兵部,太子先是在吏部厥後去了戶部,誠郡王主持禮部,而四爺則是一向跟著太子給太子當動手。現在康熙成心讓四爺主持戶部,想來是想讓太子退出戶部。
方承毅想著四爺要問他的事。四爺這又提起進戶部之事,方承毅不能未幾想。
“啊?”
這是方承毅內心早就策畫。
“你也結婚多日,佟佳氏可合你情意?”
“坐吧。”
“您有甚麼事固然問,主子定知無不言。”
以是方承毅便道:“主子倒是有件事想求四爺您幫手。”
近兩年,四爺的話越來越少,說話也越來越言簡意賅了。
“三十五年時,爺在你京郊的書房偶然中看過你打理財產的賬冊,你那記賬之法與現在戶部所用記賬之法似有分歧。爺瞧著你那記賬之法明顯更加便利瞭然。戶部陳年舊賬堆山積海,萬歲爺命爺清理這些陳大哥賬,爺去戶部看了,戶部那些陳大哥賬,賬目混亂,如果照原用的記賬之法要清理賬目實屬不易,爺想將你所用記賬之法引入戶部利用。”
“你堂妹?”
已經是臘月,開春方承毅就要了局子了,這些日他可都在家閉門苦讀呢。不過就是再如何著,四爺派人傳喚方承毅還是從速來見四爺。
他若全能,隻怕四爺及其他上位者也不敢用他,如此他豈不是自毀出息。
“那是天然。”
“行,那主子就先謝四爺了。”
他已經獻了玻璃和羽絨服另有音樂盒,固然這三樣東西在前人眼裡那就是奇技淫巧;但三樣東西,羽絨服利國利民,玻璃給四爺和朝廷帶來大筆的財產,音樂盒也讓四爺皋牢了很多人,這些已經讓他極其打眼了;以是這幾年他才一向循分守己,不敢有半點行動。
四爺冇頭冇尾地說了這一句,方承毅不明以是,不知四爺為何與他說這事,不過他還是當即恭喜四爺。
方承毅是真擔憂。
“這事爺曉得了,眼下怕是不可,等爺歸去想想再給你答覆。”
“既如此,那你將那記賬之法的用法詳細編寫詳解出來,再依你所用造些賬冊,爺安排人學習你那記賬之法。”
“恰是。主子的堂妹生母是主子二嬸烏雅氏,是宮中德妃娘孃的族妹。據主子從二嬸那得知,二嬸與德妃娘娘頗是靠近,堂妹得了德妃娘娘青被留在宮中奉侍娘娘。堂妹進宮多日,二嬸頗是掛記,擔憂堂妹的去處下落,為此都病了。”
“隻可惜主子現在還是在讀書,對朝廷政事一知半解,隻怕是幫不上您甚麼忙。”
方承毅從速應下,四爺開口要的東西他那裡敢不給,這記賬之法在他手裡這會他都感覺湯手了,還是從速交出去纔好。
不管裡內如何,但對外一家人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過為了他本身,為了給烏蘇氏抨擊,方承毅天然是不但願二叔因女光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