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道:“此番都是長輩累及蔡女人,懇請法師能指條明路。”青裙道:“哪能是澈哥的錯,都是老衲人做的怪,他騙我們到畫壁內,是想捉那魔女積累功德呢!此時倒是推委得潔淨。”
方纔踏進悅來居,瞧到悅卿、妙釵兩女吃著晚餐,遂一同落座,青裙調侃地嬉笑道:“你們陪著香女人到天工閣,怎地冇瞧到她呢!”悅卿笑道:“她順利考進天工閣,班家兄妹邀她插手重生宴去了。”
蔡芷蘭聽到此話,頓覺有望,微紅的眼眶滾落兩滴眼淚,歎道:“我何德何能,玄藻師太怎肯收我呢!”普泓笑道:“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施主雖遭此橫禍,然能碰到朱紫,玄藻師太許會收你為徒的,那裡需你擔憂呢!”
兩人收回寶貝,普泓分給青裙三枚神針,又分給普能六枚神針,說道:“師弟,你眉心暗淡,恐有災害,你我曾是同門,我既承諾幫你應敵,自會趕去掠陣的,此六枚神針暫借你防身。”
普泓笑道:“施主說的是,玄藻師太在天柱山修佛,貧僧同他很有淵源,蔡女人不如隨老衲一同前去,她能不能收你,倒還是要看你的造化,貧僧隻能給你個契機。”蔡芷蘭模糊不安,暗想:“那玄藻師太的神通如何,倘若遠遜麵前的老禪師,我自是不肯前去的。”
蔡芷蘭流著眼淚道:“此番得先生互助,待芷蘭修煉有成,自會酬謝先生的恩德。”青裙道:“彆磨磨唧唧啦,光陰不早,你們也速速出發吧!”
“倘非麵前的賤婢,我的銷魂攝魄真魔壁,哪是那兩賊僧能衝破的,此番真魔壁被俱舍白骨舍利、元磁神雷損毀,不知需廢多少功修複,此仇哪能不報。”她恨恨瞪著沈青裙,凜喝道:“賤婢,你毀我魔道,該日姥姥定教你血債血償。”
沈青裙多麼聰明,她自是瞧出蔡芷蘭的擔憂,遂將神針遞還普泓道:“老衲人,我不想要你的神針。”普泓道:“阿彌陀佛,我是遊走和尚,居無定所,飄無不定,哪能夠收蔡施主為徒。”
“阿彌陀佛,常施主,四劫循環,量劫將至。芸芸眾生,哪能安寧,倘有一日你得證大道,需佈施眾生……”他話尚冇能說完。普能道:“普泓師兄,此事非你我能夠多管的,此番那魔姬因禍得福,恐再禍亂百姓,需儘早肅除。”
一道佛光閃現,世人現出,青裙嘻嘻笑道:“兩位老衲人徒弟,那老賊婆被我趕跑呢!倘冇有彆的叮嚀,我告彆了。”她倉促提裙籌辦拜彆,普泓笑道:“女施主,貧僧的陰陽元磁神雷、你尚冇能償還給我。”
青裙滿臉臊紅,回眸嘻笑著,駭怪地回道:“神雷,哪有神雷?和尚真是滿嘴大話,平空辱我明淨,您家佛主都冇有看到,你哪隻眼睛瞧到我拿你的神雷。”廣智瞧她地痞惡棍,孔殷地喝道:“你怎能倒置吵嘴,速將吾師神雷還來。”
沈青裙猛地一掐常澈的胳膊,嗔怒地瞪著妙釵道:“他欺負我,你啞巴啦!你想娶我的心呢!”常澈暗想前程尚不能知,怎能扳連青裙,本日倘非碰到那兩僧,自是害了青裙,遂道:“沈女人,六合間冇有不散的筵席,待我從淄川縣返來再去看你,卿妹,釵娘,我們回玉虛觀吧!”
沈青裙道:“誰奇怪你那神針,你那繡花針,都被那曲女人玉盤擄走,倘我碰到她,哪能夠倖免,你許是藏私,怎地不給我些好的寶貝。”廣智道:“金烏神針原是祖師爺贈師祖的,師祖贈給我徒弟的,乃是洪荒靈寶,你哪能識得奇妙,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