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樹旁的諸妖、凡罪過昭昭的紛繁被雷霆震殺,常澈腳踏青蓮,朝跪地告饒的諸妖道:“善有惡報,惡有惡報,諸位能修煉通靈,艱钜至極,倘勤用善心,自有得道日,煌煌天威,惡者誓遭戮。”
兩怪發揮神通,隨常澈搏5、六回合,自是腳軟手麻,哪能是常澈敵手。藻娘戰得香汗淋漓、臉紅彤彤、體嬌酥酥,桃腮半吐,鶯聲初囀,自蛇腰間取一繡花帕,喝道:“賊孫,瞧老孃的。”
韓英蘭瞧瓊樹根旁有一琉璃通透的巢穴,約手掌大小,遂將那玉巢拾起。待常澈斥逐諸妖,將那物轉常澈道:“教祖,是甚麼?”常澈剛欲答覆,瞧一滿臉焦灰的怪物屁顛屁顛跑到兩女麵前,跪地叩首道:“祖奶奶,小的曉得是何物?”
雕鴞怒唳道:“我,我的法衣。”瞧那怪暴跳如雷,雙翅一揮,天昏地暗,化一晶瑩剔透、似瑪瑙鑄成的雕鴞,既是賊妖的法象,那魔禽將喙一張,猛吸一口氣,風起雲湧,瓊樹頂端的碧火巢燃起慘碧的焰火,朝常澈襲來。
猞猁精道:“姑奶奶,您請發發慈悲,饒我一命。”青裙曉得那怪怕她記仇,喝道:“嘻嘻,嘻嘻……哪能留你。”她自袖袍內攝一利箭,那猞猁精腦漿迸裂,一命撒西。
那怪腦袋亂滾,一雙銅鈴般的眼睛既迷惑、又震驚,哪能想被野豬坑殺,死不瞑目,哪能閉眼。藻娘頗同牛怪交好,瞧牛怪慘死,淚珠連連,哀思欲絕。怒喝道:“何故殺我牛。”青裙道:“汝等堅瀅擄掠,死不足辜。”藻娘擦拭眼淚,喝道:“賊怪,瞧老孃的鋼刺。”隻瞧得熠熠銀光,乃碧光泓泓峨眉刺。
黃鼬精眼睛滴溜溜一轉,拾一根龍鬚叉,怒喝道:“藻娘彆急,賊怪,瞧黃爺爺手腕。”瞧那黃鼬精翻一跟頭,龍鬚叉猛刺常澈胸腔。常澈手指處丸影縱橫,氣嗬時紅線隱現。
常澈默唸咒語,花帕刹時被攝,再唸咒語,佛塔熠熠彩蝶紛出,朝諸妖嘴噴黃風,瞧著妖怪斷肢瘸腿,腐心蝕肝,皆化濃水。
常澈自腰間摸出黃表紙,默唸吃緊如律令,使紙虎帶蛇術,瞧得青蛟翻江,猛虎出洞,將五戒禪師四肢擒咬,眼瞧要血流如瀑,哪能想那賊怪長唳,暴露秘聞來,隻瞧那怪滿盤臉,喙似玉鉤,金眼鐵爪,簇羽纖長,赫是一雕鴞精。
那怪恐青裙殺他,遂急道:“此物是祖……雕鴞老賊的徒弟所贈,是一得道高僧遺留的。”常澈道:“雕鴞徒弟是誰?”猞猁精撓著頭道:“小的不知。”青裙瞧猞猁精跪倒不走,喝道:“有何事?”
雕鴞長唳,眼流金光,那禽凶悍彪悍,隨青蛟、猛虎翻雲弄浪,相爭6、七回合,紙虎帶蛇術被那猛禽硬硬破去。那雕鴞瞧詭術廢除,一震雙翅,掀暴風,走砂石,鐵鉤般的銳爪朝常澈抓來。
青裙瞧那怪滿臉灰土,哪能識得,喝道:“哪來的妖怪?”那怪道:“祖奶奶,小的猞猁精。”青裙嘻笑道:“賊孫兒,怎冇被雷電劈死。”猞猁精滿臉堆笑道:“托您的福,托您的福。”
常澈一驅劍丸,朝牛精怒喝道:“老怪,你那賢弟既逃,看招吧。”那怪哪能想野豬臨陣脫逃,既怒又惱,心神失守,哪能抵擋,稍稍的擔擱,紅線織網,透體穿過,瞧那怪內臟亂撒,血塊拋飛。
韓英蘭哪能想琉璃舍佛塔能納物已用,悄悄戀慕水因。常澈將佛塔一招,猛地朝藻娘擲去,剛欲命中,眼瞧藻娘香魂離體,一道烏光激來,將藻娘一捎,馬上遁走。常澈細細一瞧,是顆九眼石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