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一百來個匪賊出世的壯漢,全都相視大笑起來。
慘遭捆綁的蔡寶罡,冒死地掙紮,嘴裡罵罵咧咧,“你們清風寨就等著滅亡罷!”
三下五除二,熊武就給蔡寶罡鬆了綁。
“寨主大人,千萬不要打動!這個蔡寶罡貴為黑盜窟的使者,我們如果激憤了他,搞不好會大難臨頭!”
“哼,你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竟然敢對寨主大人無禮,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現在你曉得跪地告饒了?已經晚了!”
“你,你好暴虐……”
嗤!嗤!嗤!
砰!
“想要解藥?”
易天大手一揮,一聲令下。
熊武咧嘴大笑,作為中過噬魂毒霧的人,對於噬魂毒霧的折磨是感同身受,深知現在的蔡寶罡有多麼得難受。
不管是王莽,還是熊武,都是長年刀口舔血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主。
“來了!”
熊武舔了舔手中大刀上感染的鮮血,奸笑連連。
“你臉上的傷,是從何而來?”
擰開瓶塞,頓時有一股霧氣冒了出來,易天一把抓住蔡寶罡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按在了瓶子前。蔡寶罡本能地想要遁藏,可惜底子無處可躲,硬生生地將一瓶毒霧給吸了個精乾。
啪!
王莽放聲大笑,惡狠狠地吐了蔡寶罡一臉唾沫。
手起刀落,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地。
“拿馬鞭來。”
笑話,他作為黑盜窟的使者,掌控著四周幾個寨子的存亡,這些年來橫行霸道慣了,誰見了不陪著笑容?
最後,還是易天看不下去了,出聲製止了喬山川,不然的話,蔡寶罡極有能夠會被他給活活抽死。
這一下,蔡寶罡的彆的半張臉,也刹時紅腫了起來,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喬山川手持鞭子,越抽越來勁,越抽越凶悍,每一鞭子抽下,都將近些年來所受的窩囊氣給宣泄了一部分,心中像是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蔡寶罡嗤笑一聲,輕視地斜了易天一眼。
“你想造反?!”
如果真的將蔡寶罡給放虎歸山,彆說免除清風寨的年錢了,恐怕第一時候,便會帶領重兵踏平清風寨。
蔡寶罡疼得滿地打滾,不一會兒就被喬山川給抽得遍體鱗傷,鮮血直流。
王莽一腳踹下,砰的一聲,遍體鱗傷的蔡寶罡頓時哀嚎著跪倒在地,顫抖個不斷。
“找死!”
易天嘴裡叼著一根雜草,神采玩味地看向蔡寶罡一行人,就像是看著一群待宰的羔羊。
熊武與王莽等人,全都嚇出了一身盜汗,一個個緩慢地衝到了易天的身邊,眼看易天冇有受傷,方纔稍稍放下心來。
“打!”
“寨主大人!”
喬山川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易天的身前,躬身待命。
“是這廝打的!”喬山川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蔡寶罡。
易天問道。
馬鞭兜頭甩下,劈啪爆響。
“這……”
頓時,早已等待多時的一百來個壯漢,紛繁低吼著撲向了蔡寶罡一行十來人,手中的大刀揮動成風,一時候喊殺聲震天。
啪啪啪啪啪……
易天早有防備,身形一晃,便發揮《神行百變》的第一層身法,輕而易舉地閃避了開來。
蔡寶罡嚇得涕泗橫流,撲通一聲蒲伏在地,哀嚎著哀告易天能夠放他一條活路。
“前輩,我知罪了!求求你,給我一瓶解藥,讓我不要再如此痛苦!您有甚麼要求,固然叮嚀,凡是我能夠做到的,必然不會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