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這兩個小雜種何德何能,竟然能夠有幸獲得金木腰牌!”
姬羽冰看了一眼癱倒在地兀自哀嚎不止的少年,螓首微搖,不覺得然道:“不就是一個馬伕嘛,去藥房拿些草藥養養就行了。”
一個小小的管事,也敢如此放肆?
“打!”
錢管事氣得肥肉亂顫,“打死了我來承擔!”
少年被踹得嗷嗷慘呼,忙將手中的馬鞭丟在一旁,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了易天麵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冒死地磕著響頭,“前輩饒命啊,小子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當作一個屁給放了罷!”
“感激不儘!”
姬羽冰笑嘻嘻地上前幾步,道:“我父親傳聞了你們救我的事情,心存戴德,特地調派近身保護來犒賞你們!”
王莽憨笑著,有些手足無措地轉頭看向易天。
至於錢管事,則是狼狽地爬上馬車,在易天與王莽的嘲笑聲中逃也似地分開。
感受著美少女和順的目光,易天有些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
姬羽冰從馬背上翻身而下,小臉上儘是不悅之色,“錢管事,這是如何回事?”
王莽定睛一瞧,不由得神采大喜。
“廢料!”
“滾!”
王莽惶恐失措地上前拉住易天,“這但是錢管事的馬伕,我們可招惹不起!”
易天遠遠地看到馬伕用鞭子抽打王莽,氣不打一處來,冇等馬站穩,就翻身跳下,一把抓住馬伕的衣領,將其推了一個踉蹌。
“易天,王莽!”
手持馬鞭的少年一聽這話,頓時底氣實足地撲向易天,殺氣騰騰。
一個青木雜役,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賺個六十枚下品靈石,對於現在財大氣粗的易天來講,毫無吸引力!
王莽猛地一個顫抖,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甚麼!?這小廝,竟然是大蜜斯的拯救仇人?”
“啟稟大蜜斯,馬場新來的雜役,不懂長幼尊卑,對我無禮也就罷了,竟然敢脫手毆打我的馬伕,我正要好好經驗他!”
“憑甚麼?”
話說到這個份上,錢管事也見機,忙不迭躬身承諾下來,隻是看向易天與王莽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
“易兄,快逃!”
易天拍了拍王莽的肩膀,淡淡一笑,“你我之間就不消客氣了!今後我們有了金木腰牌,報酬豐富,在六基閣冇有人敢難堪我們!”
說著,衝著身邊的馬伕使了一個眼色。
“小子,你敢推我?”
錢管事橫了易天一眼,肝火上湧。
姬羽冰淡淡道:“如果我的兩位拯救仇人不諒解你,那我定不會輕饒你!”
說著,開端抽本身耳光,擺佈開弓,每一巴掌都抽得劈啪爆響,那不幸的模樣真的是聞著悲傷見者落淚,哪兒另有之前狗仗人勢的架式?
反觀易天倒是安閒很多,衝著姬羽冰拱手施禮,接過了兩枚金木腰牌,“多謝大蜜斯,多謝閣主的犒賞,我與王兄感激不儘!”
“甚麼?”
身披金甲的壯漢,站在了姬羽冰的身後,麵色嚴厲,氣勢逼人,一看就是個妙手。
“哦?”
“對了,這個給你!”
錢管事一愣,明顯冇有推測姬羽冰會這麼說話,正要表達心中不滿,一旁的金甲壯漢上前一步,沉聲問道:“大蜜斯,這位少年,就是你的拯救仇人?”
“多謝大蜜斯厚愛!”
錢管事眼看易天並冇有諒解他的意義,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氣憤之下,直接將躺在地上裝死的馬伕給提了起來,重重地踹了三腳,“還不快賠罪報歉,是不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