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哢的一聲,西屋的房門翻開了,易天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從屋內走了出來,一昂首便看到趙霄趙堯兩人,不由得嘴角一掀,“你們兩個部下敗將又來討打了?”
話音剛落,大步流星走向王莽的趙青山,頓時腳步一頓,神采微微一凝。
“你……”
趙堯氣得一拍桌子,恨不得立即撲上前去將王莽生撕活剝,但一想到體內的天道血誓尚未消逝,便隻能強裝平靜地咬了咬牙,罵罵咧咧。
……
王莽端著碗筷,衝著西屋號召了一聲。話音剛落,就看到一輛馬車一起奔馳而來,駕駛馬車的不是旁人,恰是左臉紅腫的趙霄。
“明天就是趙霄趙堯前來要債的日子,如果他們真的請來了趙青山,一言分歧就脫手,我有兩個傀儡孺子在手,也算是有了保命的本錢。”
易天怔怔地看著麵前的靈兒與木頭,目光通俗。
王莽一張口,就句句帶著諷刺意味,氣得趙霄趙堯直跳腳,巴不得立即撲上來將王莽千刀萬剮!
車廂中,趙霄一聽這話,忙不迭扯著趙青山的衣衿道:“叔叔,你聽到了吧?一個馬伕,竟然也敢疏忽您!”
“記著,現在你我都是金牌雜役,該擺架子就擺架子,不要怯場。”
“嗬嗬,算你識相,提早籌辦了好酒好菜來接待我們。可惜,我們此番前來,就冇籌辦輕饒你們!”
夜色正濃,馬場的西屋內,易天盤坐在竹床上,修煉著《諸天循環真訣》,充分的靈力在九條地脈中流轉不休,遵循奧妙的線路運轉著,不大的屋子內,星光閃動,異化著一絲土黃色的氣味。快速,易天吐出了一口濁氣,緩緩展開了雙眸。
趙青山氣得髯毛直顫,一把翻開車簾,從車廂中一躍而下,奸笑著走向了院子中心的王莽,“看來我趙青山太久冇出山,已經有很多人忘了我的手腕了!”
趙堯一勒韁繩,馬車頓時停在了院落當中,居高臨下地傲視著王莽。
“你……”
易天微微一笑,指導著地上的半壇藥酒,叮嚀道:“這半壇藥酒,是賞賜給你們的,快喝吧。”
無法之下,易天隻得拿來兩個碗,給靈兒與木頭各自一個碗,才製止了兩個傀儡孺子的自相殘殺。
將鳥蛋放回木箱中,易天從懷中取出了兩個布偶,意念一動,兩個傀儡孺子就平空呈現在床前。
“反倒是你,不過是個青木雜役,見到我,竟然不主動躬身施禮,反而直呼我的姓名,不曉得高低尊卑,理應掌嘴三十,麵壁思過!”
易天吃著珍米粽喝著美酒,完整疏忽坐在麵前的趙青山。
易天淡淡一笑,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伸手從衣袖中摸出了一個布袋,甩在了趙霄趙堯的臉上,“你們是來要賬的吧?我記得王兄欠了你們一枚上品靈石,這袋子裡有五枚上品靈石,就算是利滾利也充足了償了,你們拿著從速滾吧。”
王莽身形一僵,端著碗的手都有些顫栗,忙呼喊西屋的易天。
反觀王莽,倒是看都懶很多看趙青山等人一眼,自顧自地大吃大喝起來,好酒好菜吃得滿嘴流油,時不時還衝著趙霄趙堯打一個酒嗝,那賤賤的模樣,美滿是欠抽!
王莽朗聲暢笑,手腳敏捷地給易天斟滿一碗酒,又將珍米粽遞到了易天的麵前。
趙霄趙堯兩人一左一右站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