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現在發揮儘力一擊,哪怕隻是地武境九重天,陳逍想要抵擋,也需求費些心力。
“陳逍!你在找死!”彭曜痛斥一句。
他覺得他是誰?戔戔一個外門弟子,常日連被他們正眼相待的資格都冇有,他憑甚麼敢如許挑釁。
劍是淩厲之風,刀是肅殺之意,碰撞之際,整座聖天峰彷彿都在顫抖。
而陳逍對此並無太大反應,手執黑鋒悄悄揮動:“要戰便戰!”
悲情式!
見彭曜即將脫手,齊紅升俄然說道:“彭師弟,那小子不過一個地武境,我等隻要脫手,他必死無疑。你現在用心受他挑釁,想與他一戰,是不是想要獨吞那些寶貝?”
一劍揮動,劍氣盪漾,是陳逍最直白的答覆,座下弟子也好,天武境修士也罷,廢話少說,一戰爾!
在劍氣與掌印碰撞的刹時,陳逍已經有所明悟。
彭曜冷哼一聲,說道:“我來!”
哪怕他們現在將先修為壓抑到地武境,但畢竟還是天武境的肉身跟感悟。
世人聞言皆是將目光落在彭曜身上。
如此放肆的外門弟子,獨他一人,不過他們卻不得不承認,麵前的陳逍確切有這類的底氣。
誰能獲得寶貝,全憑運氣,以及阿誰小子的堅固程度。
當彭曜再次脫手時,陳逍先是策動進犯,一道玄色劍氣朝著世人囊括而去。
但在他們眼中,陳逍也就僅此罷了,能勝精門弟子,不代表能勝座下弟子。
彭曜即便將修為壓抑下來,可他所發揮的招式也比起之前拿幾個精門弟子要強上一些,並且這還隻是彭曜的摸索之招。
隨後,其他五個座下弟子也都紛繁脫手,正如他們籌議的那般,每人一招,境地範圍於地武境九重。
這群人,倒還真是自傲。
彭曜嘲笑一聲,諷刺道:“你當我們是精門弟子那種廢料?哪怕隻要一人,你都冇法抵擋,也配讓我們聯手?”
世人都曉得他跟齊紅升是穿一條褲子的,但現在這個時候,齊紅升的體例,無疑是最好的。
裁天七式第一式,陳逍並未動用太多真氣,那道劍氣在世人麵前掠過,就如同一縷輕風淌過,冇有任何傷害。
是以打敗陳逍並不是關頭,關頭是陳逍手上天材地寶該歸誰統統?
其他外門弟子,有誰踏入了地武境?又有誰能夠擊敗三個精門弟子的聯手?
“很簡樸,我們都壓抑到地武境九重,每人一招,終究阿誰外門小子死在誰手裡,寶貝就歸誰統統。如此一來,就全憑運氣了,諸位感覺如何?”
“無情式!”
“好!就遵循齊師兄所言!”朱雀殿座下弟子先應下一聲。
“齊師兄,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可恰好就是這類招式,讓一眾座下弟子更加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