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甯浩的額頭髮燙,虛空中源源不竭的法例全都湧入到他的腦海中。
本來,全部小天下底子就是存在於這塊玄色的石碑中,之前他頭上的那一塊,隻不過是全部小天下投下的影象罷了。
他冇有體味過做神靈是甚麼樣的狀況,但是在這個小天下中,他感受本身完完整全就是一個神靈,乃至比神靈的權限還要大,是絕對的主宰。
能夠看到,玄色的石碑內,本來阿誰虛幻的人影,已經替代成了甯浩的模樣,玄色石碑與他的氣味相融會。
剛一落地,就全都化為了齏粉,發作出一團團一簇簇不容忽視的能量,朝著全部周遭兩百裡的大地分散。
幾個故鄉夥大驚,也顧不上究查甯浩為甚麼會晉升到法相境,頓時各自發揮神通,追了上去。
懸浮在頭頂上的玄色石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胸口處一塊拇指大小的石塊,細心一看就會發明,和之前的玄色石碑一模一樣,隻是縮小了無數倍罷了。
幾人緊緊盯著甯浩中間的柳婼韻,駭怪中帶著衝動。
現在既然已經被甯浩煉化,當然消逝不見。
甯浩心念一動,太墟山上的傳送陣完整毀滅,與太墟天下斷絕了聯絡,今後今後,再也無人能夠通過這個傳送陣,追溯到太墟天下。
隻見金色的翅膀悄悄的一扇動,柳婼韻就消逝在了原地,再一次閃現閃現的時候已經是幾百丈開外,但也隻是悄悄一閃,就再次消逝不見。
因為在出去之前,柳婼韻就說過,有對付幾個故鄉夥的體例,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冒這個險。
他的動機一動,全部小天下中的空間都在顫抖,每一個角落都在他的心中,有著絕對的掌控力量。
伸手一招,九龍神火爐從乾坤袋中飛了出來。
有了這句話,甯浩完整放心了,柳婼韻既然敢賭命,必定是有非常大的掌控的,畢竟也是一個破虛境前期的修士,還在天庭做了這麼久的天後孃娘,必定有甚麼保命的體例。
如許一向持續了三天,太墟遺址越來越有朝氣,埋冇在虛空中的那一顆圓球也化作了一顆炙熱的太陽,每天東昇西落,為全部小天下帶來了亮光,日夜瓜代。
火線俄然呈現了一個旋渦。
“該出去了,你說的體例是甚麼?”甯浩問道。
爐子空間中,柳婼韻盤坐在一片虛無當中,參悟著星鬥本源的碎片,遠處就是五個氣泡,囚禁著合歡派太上長老等人。
甯浩讓柳婼韻出來,然後伸手一指,朝火線悄悄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