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凝被凶煞兵士嚇的小臉煞白，一陣顫抖，手中握著的長劍差點掉落。祁靈不甘的閉上眼睛，靜待生命最後的頃刻。

“莫晗。”

祁靈三人的小臉慘白非常，體內元力耗損殆儘，蕭凝拄著烏黑長劍，呼呼大口喘氣。小瘦子衛蘇捏動手中的符篆，不要命扔出，但這些符篆扔出去也是廢紙一張，因為他已經冇有多餘元力指導符篆翻開。

嘭、嘭、嘭……

“要死死一塊，彆那麼多廢話。”祁靈手中不知何時呈現一把玉扇，閃動著淡淡的白光。

莫晗忍著劇痛，舉起手中殺生刃：“你們兩個可熟諳此刃？玄夜國國器殺生刃就在我手中，你們感覺你們兩個明天另有勝算嗎？自古以來，殺生一出，浮屍遍野。這殺生刃非論何人持有，也非論他修為凹凸，抑或淺顯凡人，隻要他情願出售靈魂，將血肉獻祭給它，它都能給人無窮的力量。”

鮮血順著莫晗雙手雙腳流下滴落，有他本身的，也有仇敵的。薄弱的身材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嚴峻，也不是因為驚駭。而是長達幾個小時的戰役，莫晗體力已經完整透支，元力乾枯，端賴一股不認輸不平命的意誌在支撐著。

圍困祁靈三人的兵，跟著莫晗手中殺生刃的垂下，接二連三倒下。一束束鮮血如噴泉普通，從他們脖子處騰空噴出，染紅了夜空，染紅了樹木，也染紅了四顆稚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