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本來以他的氣力見到宗門後輩隻要點頭哈腰的份,可顛末吊睛白虎獸血肉煉體以後,他也有了足以對抗宗門弟子的氣力。
鬼幽大駭,從草堆裡爬出來,駭然看著李陽。
李陽嘲笑,眸中寒芒閃動,手掌上翻取出一柄短劍,猛朝鬼幽刺去。
一個身著獸皮的壯漢從草堆裡爬出來,甕聲甕氣道,大手朝下一拎,竟是拎出了一頭丈許長已經昏倒了的花斑老虎。
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響,三人合抱粗細的大樹竟然被這一擊攔腰砸斷。
鬼幽兩手各持長鎖首尾兩端,眸中有悲壯之色,低喝一聲正要唱出他這平生最後的絕響,忽聽林中有物飛來,餘光一看,竟是一支獸骨直奔何長樂的後腦勺飛去。
嗤!
何長樂也從草堆裡爬起來,看著李陽的屍身哀思中儘是慚愧感,若不是他弄出這個殺人奪寶的打算,李陽定然不會死。
花斑老虎的腦袋回聲而碎,屍身受力驀地砸在地上,抽搐兩下便不再轉動了。
隻是一個照麵,鬼幽固然冇有被一腳踹飛,可還是被震得五臟移位,已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砰!
“老匹夫,臨死竟然還玩了一次衝破,嚇死穀爺爺我了!”
何長樂眸中殺氣肆意,從冇有一刻如現在這般氣憤過。
一追一逃,速率都不慢,很快就跑出了上百裡,何長樂畢竟有九噸力如同凶獸普通的體質,已經將近追到鬼幽身邊。
“本來是百獸門的穀烈師兄,多謝脫手相救,快隨我一起誅殺此獠,勿要讓他再出去逞凶!”
“罷了,受傷總比被打死強。”
他隻來得及抽出一個隨身照顧的匕首朝何長樂刺疇昔,誰知那凝脈大美滿的匕首竟然隻是深切那金色皮膚不到四寸便被卡住,而後便見何長樂大腳照著他的胸口飛踢而來。
虯龍般的鐵鎖結健結實打在何長樂的側胸上,饒是何長樂用了六丈金身,還是被震得嘴角溢血,已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豈有此理,如果讓我逃過此劫,定要查到你百口,滅你滿門!”鬼幽淒厲大喝,狀若猖獗。
此時周在滿目蒼夷,大樹呈放射狀倒向四周,半人高的草皮儘數被吹倒,有的更是連根拔起,而李陽正傲立在放射形中心,胸口插著黑漆漆的鐵鎖鏈,雙目瞪麵火線,已是冇了生命氣味。
“找到我女兒,照顧好她。”
吼!
現在不能動用內力,根本的武技拳腳套路就成了致勝關頭,而他把握的拳腳工夫足足一籮筐,再加上有六丈金身撐腰,固然鬼幽出自鬼鳴穀,可他仍然不以為鬼幽會是他的敵手。
這老虎固然看似凶惡,但間隔達到凶獸的程度還差得很遠,頂多算是有一些微薄的凶獸血緣罷了。
“滅我滿門,你冇機遇了!”
如果對上平常凝脈武者,就算是大美滿也不會死這麼慘,何如何長樂此次動了真怒,發作出近十噸,將近化液的力量,不管誰直接被打中都不會有好了局。
貳心中狂喜,哈哈大笑,不退反進,手中長鎖直奔何長樂和李陽的胸口砸去,如兩條玄色長龍普通,收回“咧咧”吼怒。
何長樂大駭,那獸骨的力道比之他弱不上太多,不回防的話必將死於非命,而如果回防,胸口必將接受鬼幽的一擊。
他毫不客氣,扯著鬼幽的鎖鏈不讓其等閒逃脫或是連環進犯,而後跳騰飛踹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