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家事已了,老夫獨一的憾事便是未能異化液強者一戰,本日能見到洛河派二位前來,實乃天賜之幸,接招吧!”
郭濤與刑老同時低呼,雙目瞪圓,儘是驚奇。
“好膽!”
“長樂哥謹慎!”
“鐵衣神功?!”
隻要不是直接被斬中,何長樂底子就不會害怕,他默運六丈金身,隻是金光一閃便將傳入體內的力量化解。
何長樂麵無神采,手中方天畫戟俄然收回嗡鳴,風馳電掣般斬向牧軻的脖頸。
“趙家後輩,隨我趙爽屠了何家,將何家人的腦袋砍下來給家主陪葬!”趙爽手持寶刀,率先衝了出來,趙家後輩各個狼哭鬼嚎提刀前衝。
牧軻本是要趁機襲殺何長樂,他一槍刺破何長樂的喉嚨,還不等歡暢,便見麵前身影敏捷消逝。
“爹!”
何悅兒小臉上儘是衝動與高傲,抬手高呼,統統何家後輩眸光刹時雪亮,彷彿打了雞血普通連聲高呼。
趙爽橫劈來的一刀緊隨厥後斬在仙碑底部,仙碑驀地綻放出淡金色光芒,將此一刀之力儘數分離傳到何長樂身上。
郭濤與刑老對視,眉頭微蹙,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詫之意。
砰!
何英麵對刑老推來的一拳,淡然淺笑,將手中的花瓣彈出,花瓣打著旋落在刑老的拳頭之上,如同摔碎的玻璃,於空中化作淡淡金色光粉,垂垂消逝。
拈花指的能力早在方纔何英對戰三大師族家主之時就已經揭示給了世人,此時被何長樂發揮出來,對不曉得何長樂曉得這門武技的人產生的震驚結果可想而知,特彆是洛河派兩人,都已經認定了何長樂來自鐵衣閣,此時見其用出拈花指,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何英隻此一擊,淡淡一笑,冇有說任何話,盤膝坐於空中,眼睛微閉,忽然長眠。
何隆與何濤齊齊撲上前,跪在何英身前,痛哭流涕,統統何家後輩全數當場跪下,神采沉痛。
“冇我們的事,就算要脫手也不是現在,幫人必然要在人家最需求的時候才脫手,如許纔會讓人家把你記在內心,不是嗎?”郭濤眸光明滅,緊盯著站在原地還冇有脫手的何長樂,嘴角上揚道。
“不好,中副車了!”牧軻心中駭然,便見淡金光芒裹挾著石子從他胸口一穿而過,留下拇指粗細的血洞。
“入魔轉成佛,拈花一笑之,拈花指,這纔是真正的拈花指!”
“孽障,吃我李雄一拳!”
他見何長樂竟然對趙爽的斬擊不作理睬而來與他冒死,仇恨的咬了咬牙,雙臂交叉做防備裝。
“好大的力量,李雄,趙爽,還在等甚麼,與這孽障不必講究道義,速速將其圍殺,祭奠我三家慘死在其戟下的英魂!”
刑老眼睛微眯,不假思考開口道:“天然是張毅強些。”
“能將我重傷,何兄足以含笑地府了。”
刑老麵色時紅時白,很久纔將傷勢壓下,淡淡開口說道。
刑老瞳孔驀地收縮,凝睇著煞氣散儘,神采淡然,臉上掛著明悟的笑意彷彿登時成佛般的何英,竟感遭到了濃厚的危急感。
“不,我是死神!”
刑老在打仗到淡金花瓣的刹時,身子如遭雷擊般停頓下來,麵色慘白,驀地噴出一口鮮血,神情駭然。
何長樂感遭到郭濤的目光,淡淡瞥了對方一眼,手腕輕抖,方天畫戟呈現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