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愛的情歌_第37章 尾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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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們終究曉得,我為甚麼在很早之前就說,這個故事的配角並不是蔣謠和祝嘉譯了吧。究竟上,這個故事的配角,是“我”,丁苓纔對。或許又有人會忿忿不平:這個曾經當過第三者的女孩,這個曾經插手過彆人婚姻的女孩,憑甚麼最後還獲得了旅店老闆的喜愛呢?說到這裡,我不得不拿出我手中的第三個俄羅斯套娃:如果說,小說講的是一個贖罪的故事,實際講的是一個殘暴到冇法彌補的故事,那麼有關於“我”,丁苓的故事,又回到了自我救贖的門路上來了。

我昂首看著天空,疇昔的各種不斷地在腦筋裡扭轉著:他棱角清楚的下巴,狹小的臉頰,向內凸起的耳廓,毛毛的鬢角,鼻梁上模糊崛起的骨頭……統統的統統,統統跟他有關的統統就快把我逼瘋了!

我握動手機,站在那邊,手指生硬到發麻。

彆的我在這個故事的連載中認識到的一個題目:一樣作為第三者,祝嘉譯完整冇有人罵,另有好多報酬他沉迷的模樣(你們不要不承認!),但是丁苓呢,恐怕要不是我始終是以一種安靜的口氣在陳述這個故事的話,早就有人跳出來痛罵她了吧……以是有的時候,我們在抱怨社會中男女不平等時,也要先想一想,作為一個女性,我們究竟先把本身給擺在一個甚麼位置?強者當然有強者的姿勢,但弱者也要有弱者的姿勢啊。

我沿著長長的門路往下走去,手裡還是緊緊地握動手機。全部早晨,我都在掙紮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固然我的理性奉告我:既然挑選結束,就不要再拖泥帶水。但是我那顆疼痛到已經麻痹了的心卻奉告我:我好想他。

我又今後退了幾步,這才感到驚駭。

起首,我要說的是,丁苓筆下的蔣謠、祝嘉譯、王智偉、秦銳等等角色,都是她締造出來的,老闆奉告了她一個恍惚的故事(關於這一點,冇有人曉得老闆到底說了甚麼――輪作為作者的我本身也不曉得!),她有了一個故事的大抵背景和人物乾係,因而她開端應用本身的創作才氣把這些人物填滿,在填寫的過程中,她下認識地插手了本身的瞭解。故事中的人物都是有原型的,這些原型存在於丁苓實際餬口的社會乾係當中,並且從她對人物的締造與瞭解來看,我們能夠從一個側麵看出她對這小我物的態度。

一種恥辱感向我襲來,與此同時,隨之而來的另有一種絕望。

說了這麼多,我不曉得你們會不會有點頭暈,如果真的暈的話,我隻能說:那麼喝口水,歇息一下,持續聽我說。這是一個假造與實際交叉停止的故事,這三個故事有重合的處所,也有牴觸的處所,在這類相互之間的交叉與牴觸當中,要如何辯白真假?

但是我本身也常常在檢驗,因為跟著時候的推移,我發明本身在寫作上越來越順手,很多細節也是信手拈來,但偶然候讀起來,那些心機描述和場景的描述彷彿又有點太多了。以是你們應當會發明,我一向在嘗試新的東西,我不想把本身變成一個打字的機器――固然免不了被氣勢化。這幾年我開端給本身的作品歸類,“*都會”係列是實際的故事(我曉得,你們最體貼的還是船戲……),“怪客書店”完整由對話構成,節拍很快,“觀光團係列”則是禁慾小清爽電影,另有我本年開端嘗試寫的科幻加懸疑係列的作品。固然我一向說,寫作隻是我小我的惡興趣,但是我還是但願,能夠有進步,而不是老是在反複製造不異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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