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戒遊戲?”宋予陽落空的手收回來,捏了一把葉棠臉頰的肉。
#好好地籌辦剁手的,非要餵我吃狗糧#
明顯就是不經意地觸碰到一下,宋予陽難耐地低喘了一聲。“彆動。”
宋予陽圈著葉棠站起來,已經陣亡的真絲寢衣主動滑落下來。光裸的肌膚貼在他的胸前,隔著純棉的布料,都能肖想到那樣細緻的觸感。
“兩百萬水軍一分鐘後參加,碾碎他們。”wendy慣常夾著一根頎長的密斯煙,淡淡的薄荷煙霧吞吐著噴灑出來,不算好聞,但也不嗆人。
算了,朕還是在這裡看看景象再說好了。
誠如wendy所言,兩百萬水軍兵臨嫚達批評區,一人刷一句,分分鐘蓋了好幾十頁的高樓。
從客堂進主臥,隻要一條短廊的間隔,宋予陽卻感覺這段路走得尤其冗長,冗長到內心的火都要把他燒燃了。
不堪孤單的手探入米黃色的小敬愛,有一下冇一下地刺激著葉棠最最私密的地帶。
“快說,是不是你又惹得哪位小白蓮不痛快了,把我拉下水。”葉棠不斷更調遊戲手柄,避開宋予陽放出的技術。
真怕本身把控不住,把人按在牆麵上就做了。
葉棠身上殘留的是他常用沐浴乳的平淡香氣,一簇簇,悠緩地竄進他的鼻子裡,冇出處地就感覺這一股淡香特彆的甜,像極了誘人的蜂蜜,想一口吞入腹中。
龍兒你的過兒不見惹:啊啊啊啊啊,基友扒過模特圈裡的好多肮臟的事蹟,冇一個潔淨的,也不曉得宋予陽看上葉棠甚麼了,不嫌臟?
有些火,一旦點起來,若不燎原,必將冇法燃燒。
鏟屎噠是在吵架嗎?
地板太硬,即便襯了地毯,還是硌骨頭。
純真的太子就這麼躲在沙發前麵圍觀了一場“情侶手機大戰”演變成“妖精打鬥”的全過程,常常聽到葉棠哼哼,太子總忍不住想奔疇昔幫幫她,但是又超等擔憂最後受傷的會是它本身。
“痛嗎?”宋予陽臨時還不敢大動,葉棠的緊緻讓他一度擔憂會擦傷,耐住了性子等她一點點放鬆。
“寶寶,我忍不住了。”本來就箭在弦上的宋予陽更是飽受折磨,忍得額角直冒汗,恰好葉棠的指腹時不時碰到小予陽,他再找不回一絲明智。就如許抓住葉棠柔嫩的手,沾上濕黏液體的掌心緊貼著小予陽,一下一下來回律動。
小優愣了下,立馬豎起了大拇指。“還是wendy姐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