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的事嗎?”
“唉……好了!不說讓人難過的事情了!說說將來吧,出瞭如許的事,我想你應當不籌算再像袁通或者秋力生那樣做這一行的事情了吧?”藍老闆換了個話題問道。
我在一旁卻聽得一皺眉――袁通不但死得一點都不痛快,也底子式微得全屍,我把他揹出去的時候隻剩下半個身子,另有一條腿的骨頭不曉得掉到了那裡,底子冇能找返來。
“那……那好吧,你說得我也能瞭解,既然你不要錢,那我就拿這些錢去幫助一些貧苦山區的孩子,如許你內心也能好受一些吧?”
“不消,我並不缺錢用。這錢還是你拿去用吧,年青人做奇蹟剛起步的時候是需求錢的,這錢放在你那比留給我有效很多。”藍老闆推讓道。
進了屋,我的目光也仍然冇能從藍老闆身上挪開。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十多,頭髮烏黑稠密,看起來端莊華貴。很多人上了年齡以後身材就站不直了,但是駝背、佝僂這類環境在藍老闆身上完整冇有呈現,如果隻看背影,乃至會感覺看到的是個三十多歲正當年的女人。
“您和袁通是……”我摸索著問了一下,但並冇有把話問完。
“他……他一起破解了統統的構造,帶我們進到最內裡的山洞,也找到了想要找的東西。成果地動了,地下水灌進洞裡,他被困住、淹死了。”我撒了個謊,不想讓藍老闆曉得袁通實在是被一群怪魚活活咬死的。
我難堪地笑了笑,誠懇地衝她點了點頭。
“這個我也說不好,或許會,或許不會。但就算化成了鬼,我想他的靈魂也不成能分開阿誰要了他命的山洞,你不消擔憂。”
“這內裡應當也有你的報酬吧?”
“很苦吧?”藍老闆笑著問了句。
“嗯!就費事您了!”我用力點頭道。
“我跟你叔叔秋力生打仗也很多,跟你爺爺也熟諳。當初你叔跟袁通他倆一起打拚的時候,我是反對的。我的話也很直白,一個算卦的,就應當跟你爺一樣,老誠懇實坐在家裡給人算卦,幫著人看看陽宅、陰宅的風水,人有錢就賞點,冇錢就當是做善事積陰德,如許不是挺好嘛。成果非要做甚麼偏財夢,去挖前人的祖墳,從死人身上發財,乾這類缺德的事是遲早要遭報應的。”
“多謝藍老闆,讓你操心了。阿誰……袁通的骨灰,我帶返來了。”我有些生硬地轉了個話題,回身把骨灰盒取出來放在了茶桌上麵。
“淹死的嗎?總算落得全屍。”藍老闆看似欣喜地笑了笑。
“不,我不是擔憂我本身,隻是感覺人死了就應當獲得安眠。”我趕緊道。
“不不不,我真無所謂的。再說,之前他已經把我的那份報酬預付了。”我道。
我衝她點了點頭,又拿出提包,把裝在內裡的現金都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