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石門比之前那扇門感受要輕一些,我們一口氣直接把石門完整敞開了,藉著燈光很輕易就看清楚了石室的全貌。
洋火落到了通道底下又持續燃燒了一會,申明上麵是安然的,我們這才一個接一個地順著梯子到了通道底部。
固然我們帶足了兩天的口糧,也做好了要在田野過夜的籌辦,但我還是思疑在這裡是不是真能找到我們想要找的東西。
我一邊迷惑一邊拿出羅盤又細心確認了一下,羅盤的磁針也確切是一動不動的,我又試著把口罩摘下來,深深吸了幾口坑道裡的氛圍,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坑道內的氣體導致我們產生了幻覺。氛圍中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焦糊氣味,但火藥的氣味已經冇有了,這也讓我更加思疑這裡是不是真的曾經響過槍。
石室的中心有一個半米高的石床,床上躺著一具一樣風乾的屍身,從穿著上看,這屍身還是是男人。在屍身頭頂的位置一樣立著一個三腳架,不過攝像頭的鏡頭壞了,前麵的水晶也碎了,感受這儀器應當是報廢了的。
進步了二十多米,我們到了一個相對開闊的洞室,洞室內裡堆放著一些木箱、石材、另有一些圖騰信物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落滿了灰塵,看模樣也有些年初冇有被人動過了,在這些雜物的上麵暴露了一個三角形的鐵板,看起來像是一扇鐵門的一角。
時候不知不覺就已經下午四點了,我們折騰了這麼長時候,最後甚麼收成都冇有,如許的成果必定是誰都冇法接管的。以是我們又在這石室裡持續找,每個石屋裡都出來幾次查抄了一遍,但還是冇甚麼發明。最後又用探照燈照了下拍照頭屁股前麵的菱形水晶,但除這東西除了能把燈光集分解一束以外,也就冇甚麼彆的感化了。
林靈感覺之前我們看到的那麵石牆必然不是偶爾征象,能夠等一等就會有發明,以是她的認識是安營。蛤蜊並冇有甚麼觀點,不過毛子是附和林靈的發起的。如許一來,四小我當中兩個冇主張,兩個同意留下,那最後的決定天然是原地安營。
“脫手吧!”我應了句,然後拿著撬棍來到石門中間,又如法炮製地和毛子、蛤蜊他們一起把門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