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湘水郡都督稱被變更的軍隊並非由軍戶正丁(注3.)構成,而是由民兵暗裡集結而成,而湘水郡郡守似早知有此環境,卻成心放縱之。”
“齊愛卿,你有何事要奏?”洛帝一見是他,臉上的神采和緩了幾分。
“啟稟皇上,微臣昨日接到來自湘水郡都督的密報,稱湘水郡內衛所之下南部總旗(注1.)的軍隊經常有變更,但是調兵之權全在我兵部,我兵部從未下發此調兵令,此事定然有異。”
實在,自洛帝即位以來,他和戚太皇侍之間就有不小的罅隙,這是宮內宮外都曉得的事情。洛帝當年能在奪嫡之戰中打敗素有賢名的淮王,靠的就是來自戚太皇侍家屬的權勢。而淮王因為親生父侍活著時並不受寵,再加上其父侍過世太早,以是在朝中的權勢完整比不上戚氏。而先帝也恰是因為顧忌戚氏一族,擔憂當時還是大皇子的洛帝即位後朝政會完整把握在戚氏手中,才遲遲冇有立下太子,這也給了當時一些反對戚氏的朝臣支撐淮王登大統的來由。
“是我要見你,齊大人。”話音剛落,從門外出去一名身穿玄色布衫的身材高大的男人,雖是邊幅平平,可帶給人極強的壓迫感。這令齊尚書一下子挺直了腰桿,死死地盯著這新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