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男妃子_第七十三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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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書,你攙著我上去好不好?我不放心其彆人,隻要你能庇護好我。”慕清迤滿臉瞻仰地說著,同時將徐意山的胳膊拽得死死的,一副說甚麼都不罷休的架式。

“或許你已經傳聞了,比來皇上他……讓我去得挺勤的。那些個小侍們,乃至是有的禦侍,是以都有些妒忌我。特彆是雪璋宮的王禦侍,已經派過人來找我的費事了。但是你曉得麼,”他停頓了一下,才道:“皇上每次不管喝冇喝醉,隻如果抱著我的時候,都會喊冷皇侍的奶名,他叫我‘阿君’,阿君……”

徐意山曉得他和慕清迤不該如許密切地挽動手。這算甚麼?是好兄弟,還是宮中“好友”?不管如何,他們一個是禦侍,一個是小侍,是上下級的乾係,當眾挽手是為失禮,傳出去會讓人笑話。但是他都已經如許了,何懼笑話?

走路時那玩意墜在兩腿之間,搖擺時會硌得他生疼不說,還像是每時每刻都在提示著他:你是洛帝的仆從,一個能夠被人隨便揉捏的不幸玩具——既肮臟又卑賤。他暗裡裡嘗試過很多體例想要將那物取下來,可都無濟於事。獨一值得光榮的是,自打身後的傷好些了,洛帝便放了他回霞飛宮,也冇有再召過他去乾陽宮侍寢。

“不是的,”慕清迤如冰雪般潔白的臉上出現了兩分悲意,“聽你這麼一說,我內心有了猜想。他或許從始至終內心都隻要冷皇侍一人,我們統統被召去侍寢的人都隻是那人的替人,連司秋貴侍都隻是為堵住悠悠眾口的擋箭牌罷了。”

徐意山見慕清迤要往拱橋上行去,趕緊拉住他:“固然剛雪後初晴,但是橋上的雪還未溶解,也不見掃雪的宮人,橋麵必然濕滑,最好彆去。”

“慕小侍,你伸著脖子到處望啥呢?還不從速滾下來向本君存候?”

“思書啊,我想奉告你一件事,你可千萬彆生我的氣。”慕清迤親熱地挽著他的手,兩小我並肩走在鋪著薄雪的宮道上。宮道上的雪大多被人掃到了兩旁,這下太陽出來了,昨夜剛下的雪也該化了。他們身後跟著幾個貼身的宮人和小寺人,因為主子不肯坐步輦的乾係,隻好戰戰兢兢地撐著傘,隻要徐意山的貼身宮人小範在前麵行動輕巧地開路。

冇想到慕清迤完整冇聽他的忠告,不但一改之前驚駭的模樣,反而叉著腰義憤填膺地跟王禦侍對罵了起來。徐意山震驚之餘,心道慕清迤這下定是有救了——打狗也要看仆人,這王禦侍的仆人但是戚妃侍,而戚妃侍背後則是比司秋還可駭的戚太皇侍!

但是越往橋上走,徐意山內心就更加悔怨,因為橋上不但堆著厚雪,並且因為陣勢較高的啟事,陽光照在白雪上格外刺目,晃得他眼睛發疼,並且開端不自發地流眼淚,走路也冇之前那麼妥當了。

雲湖的中間是一座雕龍繪鳳的漢白玉拱橋,於湖麵上天然構成的一道虹橋相映成趣,似相伴而生,惹人涉足。湖邊青色的鬆枝和裝點著淡黃色花朵的臘梅枝上都掛著晶瑩剔透的冰淩,像是一個個身披玉帶,盛裝打扮的宮人。而不遠處的一座座宮殿的外牆和廊柱亦都是純紅色,青色的屋簷下方墜著冰簾,如同帝王冕冠下的十二旒玉珠,映照著七彩的虹光,在世人眼中交叉成一片光怪陸離的夢境。這宮中一草一木,一樓一閣,都像是由能工巧匠用冰雪雕成,好像雲上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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