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男妃子_第一百零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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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帝一向垂眼看著他,瞥見他從麵無神采變得臉孔猙獰,內心不知怎地竟痛了一下。他漸漸伸開右手五指,一寸寸地撫摩著“顧思書”身上的鞭痕,就像是在觀賞金胎琺琅上的圖案那般當真。這些鞭痕青紅交叉,有的乃至還在流著血,在他白淨的胸膛上顯得霎是斑斕。他可貴地悔怨了――悔怨本身這麼等閒地就摔碎了它。畢竟,像這麼美的玩意,如果真的落空了,便是人間難尋,徒留平生悵惘。

他光是如許想著,就感覺有一把烈火在本身的血脈中重新燃燒起來,將他的過往與將來燒得焦黑一片。他清楚地曉得,他一向在走的這條路本就是見不到光的,無人能幫他,更無人能攔他――從今今後,如果有人要與他作對,他便要殺了那人;如果天下人都要與他作對,他便要用權力讓天下人都臣服!

聾啞人侍衛領命,揚鞭狠狠地抽打他的身材,比之前動手不曉得重了多少。很快地,徐意山又軟了下來。洛帝讓侍衛和樂公公走遠點,又開端用玉勢讓頂弄他體內的敏感點,令他想硬又硬不起來,想軟又軟不下去,的確是受儘了折磨。就像如許連番三次以後,當男人俄然大發慈悲地取下他那處的金環的時候,徐意山哀思地發明,本身竟然已經冇法順利地出/精了,並且脆弱之處的頂端另有藐小的血珠冒出。

“戚家有詭計,”徐意山竭力集合精力,目光安然地說:“既然我是戚家派進宮裡的細作,那就讓戚家人給我陪葬吧!”

“將你身上的統統奧妙都奉告朕,朕就讓你擺脫。不然,你今後都彆想硬起來,明白了嗎?”洛帝固然明麵上在惡狠狠地威脅他,實際上已經被他剛纔自瀆時展露的風情引誘得難以矜持,隻能用這類體例粉飾本身悸動。主如果,他之前在看望慕清迤的時候,就下定了今晚毫不碰此人的決計,但這真的太難做到了――此人微張著嘴唇,睫毛扇動著動情喘氣時的模樣,對他來講纔是世上最猛的催/情藥。

不知不覺,天氣已經快大亮了,這暗淡縲絏中的最後一根殘燭也將近燃儘。燕安洛站起家來,有些無法地感慨:本身繼位七年多了,竟然第一次錯過了早朝。

在又被不輕不重地鞭打了十餘鞭後,徐意山的前麵已經半硬了起來,與金環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了一起。洛帝見狀,便讓樂公公奉告聾啞人侍衛停手。

洛帝雙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咬著牙說:“彆覺得朕會再輕信你。明天朕就將戚家幾個主事的人都召進宮裡來,讓他們跟你好好談談。”

“如你所願,我軟了。”

“你不是說要讓戚太皇侍跟我劈麵對證嗎?”徐意山冷哼一聲,嘲笑道:“想不到,到頭來你還是怕他怕得要命……你永久、永久都隻是他羽翼下的一顆棋子,而不是一個名副實在的天子!”

“你會有報應的。”

徐意山先是痛得慘叫了一聲,隨後便低聲哭泣了起來。男人太體味他的身材了,每一次抽/送和轉動玉勢都能讓他感到既疼又癢,令他不由得收緊腹部,渾身軟得發麻。他的火線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終究完整變硬了,卻被金環箍得死緊,都像是要勒出來了一樣。鋒利的痛感又一次襲來,他連咬牙都冇法做到,隻能張著嘴不竭喘氣,就像一尾瀕死的魚。

說完,洛帝鬆開了一向監禁著徐意山的左手,掌心相對拍了兩下。之前一向跟在洛帝身邊的阿誰武功頗高的聾啞人侍衛便跟著樂公公悄無聲氣地走進了牢房,站到了疲勞地倒在地上的“顧妃侍”身邊。比及聾啞人侍衛用繩索將他綁得嚴嚴實實後,樂公公就蒙上了眼睛,伸動手指籌辦在這侍衛背後寫字。徐意山滿臉絕望地看著洛帝利落地撩袍起家,背對著阿誰侍衛和樂公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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