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小溪看著兩塊通體烏黑的腰牌直叫肉痛:“我的天啦,這兩塊東西我要解多少牌陣、賣多少開運水晶才氣賺返來呀……”
我思前想後,鑒於二位大哥長年都在打殺中度過,平常陰料對他們用處不大,也隻要第三類陰料才最有效。
這一前一後下來,幾萬塊砸了出去,我算計帳,這一下忙完了,我連誌哥龍哥二位爺的一分錢都不敢賺,畢竟花的太多了,我再加點價,怕是會被揍個半死。
所謂鬼頭刀,乃是古時法場裡砍頭用的行刑刀具,天然陰氣煞氣都足。刀柄雖不及刀鋒那般浸淫人血,但也沾上了將死之徒的氣味,加上年事日久,光看筆墨先容就讓人感覺是個好東西。
呂小布拉住我道:“我的哥,你咋想到這小我了,前次我們還打了人家來著,你現在又找他買陰料,萬一他在內裡做手腳咋辦?”
又過了一天,我收到了田文的同城快遞,翻開一看,公然是那塊沉甸甸的木製刀柄。
“誰呀?”珞小溪和呂小布同時問道。
我冇好氣地白了他們一眼:“就你們曉得有傷害了?招惹龍哥他們的時候冇見你們皺一下眉頭的,真是要錢不要命!我甚麼時候說了我要親身去找季如雲的?”
想到剛纔承諾七天交貨,我不免感覺有些不妙。因為已經誇下海口,我不敢拿平常陰料亂來,萬一出個甚麼閃失,我們三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季如雲!”我一字一頓說道。
呂小布說能不能找田文問問看,我頓時讓他打電話問田文,成果對方很抱愧地答覆,這類東西他向來充公到過,都是在一些道上很聞名的陰料販子手裡纔有資訊,而這些人相互都把持了,平凡人很難涉足。
我自知這塊料不容小覷,因而不籌辦本身扣點留下,當下便一分為二,製成兩枚關公造像,隻是在雕鏤眉眼的時候,我將關二爺的眼睛做成了閉眼狀。
鑒於前次和呂小布等人狠狠經驗了一番季如雲,短期內這小子必定記仇,我天然是不便利出麵觸這個黴頭,但自從前次他能在短時候內給我找到個入了靈的瓷瓶,我心知這小子門道很多。
當下我便說了本身的打算。
從田文傳過來的項目看,季如雲手裡公然是有些好貨的,除開巫峽沉館、山澗孤塚的棺槨這類陰氣太足不好措置的質料,乃至另有前清、前明羈押死囚的木枷。
這內裡有個門道,關雲長是與趙公明並肩的文武二財神之一,同時也是很多習武之人信奉的武神,其造像本身就有很多能力,普通命格的人底子就背不住。輕則走背運,重則厄運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