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曾說他不讓任何人進他的房間。
“孝然哥。”
蕭筱心想該來的老是要來,正要應好,低頭瞥見本身身上的衣服,話到嘴邊改了口,“能不能晚點兒?”
熱唇貼著她的麵說完這一句,就再冇說過話,隻用行動再次證瞭然他的百無忌諱。
“那如何會出血?”蕭筱驚奇地拉回他的手,不肯定地問,“這是……刺青?”
聲音由遠即近,鑰匙碰到桌子的清脆聲聲響起,蕭筱緊閉著眼,抿著唇怕笑出來。
段默言一挑眉,將煙夾在手中,扭頭看了看她,長臂一伸將她摟到麵前,低頭就張嘴吻上了她。
“這鬼氣候。”蕭筱抹著汗往回走,心想段默言出去指定也要熱暈了。
“這麼熱的天窩在你們冇空調的宿舍乾甚麼,出來吧,我們找個處所坐坐。”
“我要出去一會。”段默言俄然說道。
唯一讓她煩惱的是他在床上很強勢,非常強勢,每次都要弄疼了她,弄哭了她才作數,她身子上的陳跡還冇消去就會添上新的。
段默言大步走了出去,蕭筱心血來潮,忙一倒頭,躺下裝睡。
“嘻嘻,彆動,還冇畫完呢。”本來已經畫完的蕭筱靈光一閃,又拉下他的手,在彎彎的笑弧上方兩邊各添了兩個點,再對勁地舉起他的手問道,“像不像我?”
她一邊想一邊下樓,忽而抬眼瞥見了走廊另一邊緊閉的房間。
宋孝然冇再迴應。
“在哪呢?”宋孝然的聲音聽來與平常無異。
蕭筱聽他以哥哥相稱,心底稍稍一鬆,但又記起本身之前也強顏歡笑在他與他女朋友麵前自稱mm,心中又是一緊。
自那今後兩人就再冇聯絡過。
段默言隻擺擺手,趿了鞋關門而去。
第二天蕭筱比段默言更晚起來,身子上到處是他殘虐過的陳跡,肚子又餓得咕咕叫。她冇好氣地叫還在床上逗弄她的段默言下床做飯。
最多的是回到段默言的家中,兩人做上一頓簡樸又甘旨的晚餐,享用過後,男人就會雷打不動地逼著她做“飯後活動”,乃至偶然在她炒著菜時,魔掌就伸上來了。
他看得太當真,彷彿手掌上麵不是甚麼塗鴉,而是絕代佳構似的。蕭筱不由好笑,感覺他太給麵子了。
但蕭筱從不在他的家中過夜,因為連歡歡,她每晚都要段默言送她回宿舍。隻是週六的夜晚,連歡歡發簡訊給她說要跟同事徹夜happy,被段默言看個正著,說甚麼也不放她歸去了,前後襬布將她欺負個夠嗆。
兩人吃了午餐,坐在沙發上聽歌劇。填飽了肚子的蕭筱又有些暈暈欲睡,她乾脆躺在他的大腿上,一邊聽著歌劇,一邊把玩著他的手掌。
“一兩個小時,你睡一覺,我返來帶你出去玩。”
蕭筱忽而在乎起來,固然在乎,但也非常明白這是他的*,完整冇想過要偷偷去看一眼。
“如何回事?”她忙抓了他的手細心一看,發明他的手又紅又腫,出血的竟然是她方纔畫笑容的處所。笑容還在,但彷彿比之前更粗了一些,現在正往外滲著血,笑容都變成了哭臉。
“冇事。”段默言抽回擊,用舌舔了舔。
熱得氛圍都快扭曲的氣候讓她一刻也不能在內裡待下去,她快步走迴廊道,將落地窗關了個嚴實。
“那我也回宿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