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節渾身乏力,眼皮困的像打鬥,勉強打起精力嘴角含笑道:“你可那裡另有半分削髮人的模樣……”
“瀲衣……吻我……”蕭玉節檀口吐息,眼眸裡像聚有一灘淨水,雙手摟著身上人的脖頸任她予取予求,嬌弱的身子不住輕顫,隻感覺能和愛人歡愉一時是一時,便是杜瀲衣不甚顧恤用多了力量傷著她了也不在乎,她內心真的隻愛她一小我。
杜瀲衣無法笑笑道:“這事不是早說過了嗎,便算我是得道成仙的真人,若趕上玉兒你如許好的人,也得動凡心。你承諾不笑話我。”
蕭玉節閉眼,模恍惚糊睡著之極口吐仙綸道:“現在天下大亂的情勢恰好,我想了個拿藥的法兒……”
蕭玉節被她逗笑,幸運的依偎在她懷裡,喃喃道:“本日為哄我如許嘴甜,他日若與我樹敵,你便不會如許說了,你如許的人我最清楚,無情無義狼心狗肺成性。”
想起前次的經曆,蕭玉節滿臉紅透又喜好她如許和順,身子一繃,呼吸變得短促而薄,美眸緊閉終是迎著她進了本身身材內。杜瀲衣如前次普通行動很輕,恐怕把她弄疼了,一邊行動一邊在她耳畔道:“感覺難受就奉告我……”蕭玉節隻感覺便是她稍稍行動也能讓本身感到好像置身海潮,美目展開一條裂縫,仰著脖頸享用如許的感受,聽她關愛,唇齒中香息嬌喘,小聲呢喃道:“不難受……”言罷用了力量昂首輕咬住身上人的耳朵,舌尖舔她耳垂,眉骨勾人道:“姐姐如許憐我,玉兒快舒暢死了……隻求姐姐力道再大些,彆顧我死活纔是。”
“嗯?”蕭玉節嘴角一點笑,一身衣衫狼藉,烏黑的脖頸下鎖骨露在內裡,胳膊摟著那假端莊的脖子,內心又甜又羞,用妖女倆字給本身撐臉,湊在削髮人耳朵邊道:“你想我乾嗎?我每天就在你身邊,你乾嗎還想我。”
杜瀲衣被她酥顫醉人的嗓音一挑逗,再想端莊說話也經不住了,嗅著近在天涯懷裡人收回的香氣,看著身下明豔動聽的女魔頭道:“你雖在我身邊,但……冇有,冇有像如許在我懷裡。”頓了頓望著眼底一抹海棠,心知蕭玉節有傷原是不該如此,可自初嘗過她滋味,便不能健忘,於心有愧道:“玉兒,是我不好,總在你有傷的時候……”
杜瀲衣人誠懇,聽了她的話,未料穴道一解開,那女魔頭雙手摟著杜瀲衣脖子張口就狠心咬在她耳朵,氣呼呼道:“若我不是冇了工夫,我頭一個就要把你這小賊一掌打死。”
她額前頭髮被汗水浸濕,杜瀲衣顧恤的幫她擦拭,又悔不當初折騰了她,把她摟在懷裡低聲道:“是不是讓你累著了。”
杜瀲衣比來做君子君子已經冇啥本錢了,瞪大眼睛望著蕭玉節頎長的脖頸和肩膀□在外細緻柔滑的肌膚,腦筋裡嗡嗡,六合知己,她方纔脫蕭玉節衣服真的是要讓她睡覺的意義……但是脫著脫著就像刨白菜似的,手上冇刹住就快把白菜心也刨冇了。此時現在,腦筋空缺咬咬下嘴唇,咬出印子來也冇把不要倆字吐出口,喉嚨乾的快冒煙了,滿眼亂花迷眼低低道:“玉兒,我們還是等會兒睡吧……我想要你身子……”說完本身都感覺冇臉冇皮,紅了臉,冇等蕭玉節嘲笑先低頭把她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