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頭一哽,江小遙將腿拿開,蘇槿出了門。
蘇槿冇有說話,算是默許了嘉獎。她話很少,不是外向,隻是省略掉了冇用的廢話。
蘇槿點開通訊錄,將打電話的人拉黑,然後全選簡訊,直接刪掉。放動手機,閉上了眼睛。
“我們的人生本來就萬劫不複,談甚麼轉頭。”
“我隻賣酒。”
許是發覺到蘇槿的打量,江小遙笑了笑,敞開胳膊讓她看。
不消問就曉得蘇槿冇錢,江小遙從錢包掏了兩百塊錢給她,親兄弟明算賬地說。
“就衝提成,我也得幫你。你先睡一覺,下午我過來找你。”
嗓音帶著宿醉的沙啞和原有的降落,靳斐抬眼看蘇槿,語氣調侃。
熱臉貼冷屁股的事,他靳斐是決計不會乾的。這時候的靳斐,還全然不知,因為他過早立下了這個flag,將來的幾年,他的臉被啪啪打得生疼。
“覺得你是個書白癡,冇想到懂的很多。”
“明天要去買衣服做頭髮,錢我出。你口試通過會有一週培訓時候,二百夠你這周吃喝。等你培訓上崗,第一天做得好的話會有小費,到時候記得還我。”
江小遙冇了笑。
夏季白天長,江小遙拍門時,內裡已矇矇亮,蘇槿從衛生間出來開門,臉上的水都冇擦。
蘇槿昂首看著江小遙,單槍直入的說:“你幫我進酒吧,你有提成,一舉兩得。”
“靳先生又開我打趣。”江小遙察言觀色,拉著蘇槿先容道:“她叫蘇槿,是我同窗。書白癡一個,內疚害臊,等培訓幾天就好了。到時候,我領著她去陪您喝酒啊。”
江小遙走後,蘇槿將衣服脫掉泡在盆裡,衝了個涼水澡。換上內衣褲,她爬上了床,拉了半邊薄被蓋在了身上。
“除了賣酒,另有其他贏利渠道。”
“哼,彆人說我在酒吧做妓吧?”
江小遙冷哼一聲,目光始終盯著蘇槿。後者的神采好似被泥漿封住,一如既往,彷彿剛纔這句話,並未給她形成多大的影響。
“聽彆人說的。”蘇槿答覆得不緊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