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序點了點頭,“最開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時候長了,我彷彿猜到是如何回事了。”
一時候,周寧心亂如麻。
周寧想了想,“讓更多的人去幫我找?”
“日記本裡有甚麼我不太清楚,但是據我所知,這個日記本是你父親,也就是蘇運海寫的,B市很多人都在找,內裡彷彿記錄了一些不能見光的東西。”
她看向秦序,秦序則衝她挑了挑眉。
“既然是不能見光的,又如何能夠廣而告之,讓統統人都去找?”周寧感覺邏輯說不通。
比如說,統統人都在找的日記本。
見她神采厭厭,秦序想了想說道,“實在你也不消太故意,對方的來頭不會很大,如果真的大到了一手遮天的境地,他也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去找日記本了。”
竟然不被騙,周寧歎了口氣。
“你父親是個很聰明的人,如果他不想讓彆人找到日記本,能夠直接燒燬掉,但是他冇有,那就申明,他但願這本日記在將來的某一天見光。如果是如許,那麼終究是誰拿到這本日記就變得尤其首要。”
不能見光的東西?
周寧終究明白了不對勁的處所,也明白了秦序意味深長的神采是甚麼意義。
周寧無語,見他不被騙,持續刺激道。
“哈哈哈,你說得那叫驚悚,可不是震驚。”秦序哈哈一笑,彷彿非常賞識周寧的打趣。
這小我起首要情願為我昭雪,其次是不會等閒叛變我。
她有些不肯定要不要持續查下去了。
“如何能夠把持,告發渠道那但是官方……”話到嘴邊了,周寧卻俄然頓住了。
“是嗎?那你所謂的震驚又是甚麼呢?”
秦序嘴角淺淺勾起,眼眸帶著一絲意味深長,“那如果我能把持統統告發的權限呢?日記本不還是能夠回到我手裡?”
秦序向前探了探身子,拉近與周寧的間隔,直視著周寧的眼睛。“如果你是蘇運海,你感覺誰拿到這本日記對你最無益?”
那是甚麼?
“但是我冇有,你曉得的,如果不是產生了賈順那件事,我都不會曉得日記本的存在。”
“你隻是臨時冇找到罷了。你明天去蘇家老宅,也是為了找日記本的吧?但實際上那棟老宅已經被人翻過無數次了,內裡甚麼都冇有。思來想去我感覺日記本最有能夠呈現的處所,就是你身邊。”
如許一來,她就變得很被動了。
“阿誰賈順,我不熟諳,但是大抵體味了一下,他應當是偷聽到了某小我的說話,曉得了你的身份。迫於餬口壓力,他跑到了S市策劃綁架。也是趕巧,阿誰時候你跟曲夢的事情鬨上了熱搜,你的路程和地點被傳得沸沸揚揚,估計他就是通過這個,才找到你哥哥的。”
的確是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