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康熙冊封了皇子,然後太子來個借酒消愁,隆科多借職務之便弄個酒後亂性。如果男人能生孩子,說不定來歲年底後年年初的時候康熙爺就能抱到太子親身給他生的孫子了。
饒是他見多識廣,這麼驚悚奇葩的事情,也是平生僅見。
旁的且不說,隻說一件事。
再一個李四兒甚麼身份?
世人一聽這話,視野又都回到了平話人的桌子。那邊兩個頭的小嬰兒兩個腦袋上的小嘴都伸開嘴收回細細的哭聲。
就是寵妾滅妻冇那麼較著罷了。
轉過年來隆科多他老孃因著李四兒跑出來丟人這事‘飲恨而冇’後,也就是康熙五十九年,康熙竟然冇讓丁憂,還升隆科多為理籓院尚書,仍代理步軍統領。
他們的天子,這麼喪芥蒂狂?
那行吧,就算康熙真的不曉得,那麼清朝有一種叫禦史的文官。
《永憲錄》中曾記錄隆科多“娶紅帶之女為妾,逼勒自縊”,娶了又將人弄自縊,怕也是隆科多和李四兒的佳構。
“傳聞你們三少奶奶善妒,冇事刻薄隆科多大人的妾室。這是真的嗎?”
蒙語林琳也說得極流利,以是這會兒子直接用蒙語說存候的套話。
宦海上的官位,那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踩下去一個才氣有機遇往上爬。藉著這類事情,哪怕禦史冇出聲,旁人還能不告隆科多一狀?
康熙聞言皺眉,眼睛微微眯起。
對著王允施禮,“孩兒記著了。”說完看向王母,叫了一聲娘。又轉頭與蘇龍和魏虎行了一個平輩禮,叫了兩聲姐夫。
眾臣們都感覺不好了,皇子阿哥們更是懵逼。
很好, 交代的很清楚, 就是聲音很古板。
林琳與良子一問一答間,是一邊給小赫舍裡氏洗白,一邊往死裡踩隆科多和李四兒。
那捲清史裡有記錄,隆科多寵妾滅妻的事都被捅到雍正跟前了,雍正還對人說彆枉議他孃舅的家事。
總之這件事情宮裡人的觀點...甚麼樣的都有。
嬰兒肚兜和黃綾是假的,身上的烙記不必定,唯有玉佩能夠肯定了,但玉佩卻還丟了。
“這得造了多大的孽才氣生出這麼個怪物?”
來吧。
然後在跟康熙說話的時候就‘偶然間’提及董鄂妃當初也是先嫁人掉隊宮,另有當初順治帝的那一句‘朕第一子’。
對於這個便宜兒子,見了麵後,王母內心冇有丁點震驚。不但冇有震驚,王母內心另有幾分怨怪他。
深覺遭到欺侮的薛平貴,握了握拳頭,到底冇有做出甚麼轉頭就走或是說些寧死不平的話。
皇太後出身蒙古,是順治的第二任皇後,當年因著董鄂妃冇少受嫌氣,裝鵪鶉。
林琳牌平話人手裡拿著一把翻開的摺扇,在世人愣怔間‘刷’的一下合上了。
畢竟,無傷風雅,又是親上加親,撐死不過一個肛裂罷了。
金釧固然有些迷惑,倒是仍然笑得和順和藹,又說了一些客氣話,奉告薛平貴回家了,想要甚麼,缺甚麼使了儘管來找她。
佟家是康熙的舅家,在生母早逝的環境下康熙對佟家的容忍度進步到了好幾個百分點。
孝惠宮中的寺人過來接人時,見林琳這副打扮和精氣神還怔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請林琳上馬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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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前科,隆科多也有一個強死男仆的名聲在,想必倆人攪合到一起,實際上應當是順理成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