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楊垂眼，莫名看出幾分放縱與寵溺，然後伸出一條吻痕遍及的胳膊，把聞綽抱在了懷裡，感受著他溫熱的舌尖四周遊走，雙腿像蛇一樣，緩緩纏住他的腰身。

白楊躺在床上，伸直成一團，大腿內側因外界的刺激，仍在節製不住的微微顫抖，他天生膚白，瞳黑，現在眼尾那一抹糜/爛/的紅就成了滿身高低獨一的豔色。

隻要返來了，統統就都值得了。

“你們彆這麼急著走呀，早晨我宴客，辦桌酒送送你們。”劉萌萌內心是有些捨不得的，加上新嫁孃的那種忐忑，內心愈發亂得像麻線普通。

三嬸也冇說甚麼, 把水電費抹了個零頭，拿著鑰匙走了。

白楊悄悄的伏在他身上，聞言伸出指尖，在聞綽那雙瀲灩的眼眸隔空滑過，最後又重新窩進他的懷裡，倦懶的蹭了蹭，閉眼低聲道：“……隻讓你吃。”

朝晨解纜，早晨九點才堪堪到達z市，高樓聳峙，車水馬龍，無數霓虹燈在夜幕中亮起，實實在在的不夜城，精美華麗的闤闠店門大開，行人絡繹不斷，有著不遜於白日的熱烈，聞綽和白楊身處街頭，帶著行李箱，一看就是異村夫。

聞綽又問：“舒暢嗎？”

這部電影喜淚摻雜，女仆人公撿過渣滓，睡過橋洞，被人騙過錢，還差點被擄掠，最後終究在世人的幫忙下尋覓到了走失的女兒，並且在都會安家落戶。

劉萌萌俄然笑了，彷彿想活力，但又點頭：“冇甚麼。”

聞綽見狀瞭然，拉著白楊的手往比來的旅店走去，笑著解釋道：“那兩個小女人看你長的都雅。”

家裡實在很空, 冇有甚麼值錢物件, 大部分都是白楊攢的成品, 翌日三嬸來的時候，已經被賣了大半, 四周空蕩蕩的，隻要幾個行李袋整齊的碼放在一起, 聞綽在覈算房租水電費，白楊則在內裡繁忙的清算著。

白楊就坐在一旁，暴露小半張臉，也在看她。

車站中間就是貿易廣場，正中心有揹著吉他的街唱歌手，女生甜美的聲音通過音箱傳了很遠，聞綽側耳聆聽半晌，才發明是一首《最後的胡想》。

白楊把臉埋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劉萌萌眼睛俄然有些酸，扯出一抹笑來，目送他們拜彆，錢誌國方纔從家裡趕過來，見她靠在門邊失魂落魄的模樣，有些慌亂的問道：“萌萌，你……你眼睛如何紅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

臨縣已經遠去，白楊聞言坐直身材，不再今後看，他低頭，和聞綽十指相扣，然後悄悄攥緊。

白楊說不出來話，隻能吃力的點頭。

“神經病吧！誰是你女兒，哎呦來人呐！這裡有瘋子啊！”

聞綽不曉得為甚麼，看的很當真，螢幕裡，女仆人公在街上發明一名長得很像她女兒的女人，傻傻跟了一起，拉著她的手一個勁道：“走，媽帶你回家，回家……”

那股子固執當真的勁讓聞綽莫名感受很像白楊，他關掉電視，俄然感受胳膊有些涼意，低頭一看，這才發明白楊低著頭，像是哭了。

劉萌萌透過玻璃門，模糊瞥見了錢誌國的身影，低歎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們記得常返來看看。”

聞綽扯開包裝，俄然伸手把白楊從床邊拉起來抵在牆上，微微偏頭，唇角微勾，多了幾分暗沉的風騷，挑眉扣問道：“做完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