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又是一盆涼水潑了下來,身後一名綠衫子的大丫環直接上前將春翹拽著頭髮從地上扯了起來,陰陽怪氣的道:“二爺可叮嚀過,冇他的號令就得一向跪著,春翹女人同我們普通的主子賤命,如何這便受不住了,姑爺文曲星下凡似的矜朱紫物都冇吭聲。”
大晉民風開放,男人娶男人也不是甚麼希奇事,隻是他們少有願做贅婿的,感覺太屈辱祖宗冇氣性。但昌國公又對這獨一的嫡子心疼有加,因此哪怕招婿這類事對他們這高門大戶來講過分荒唐,也還是同意了,當即上書請奏陛下,擇了個良辰穀旦讓二人風風景光的結婚。
沈妙平暗自點頭,不利呀不利,如何就穿越到這個地步來了呢。
春翹不由得痛哭出聲,她心知沈妙平如果不保本身,了局逃不了一個死,當即跪在地大將頭磕的邦邦響:“姑爺,是您救了春翹,春翹對您一片至心,願做牛做馬酬謝您啊!”